“既然他能做出第一次,那就肯定會做出第二次,如果不把他抓起來好好懲戒,那我家的牛可就一直處在危險之中啊,大人!”
“你放屁!!!”
聽到這裏,劉大海終於爆發了,隻見他蹭的一下子站起來,對著蔣力大聲吼道:“你是不是聾了,大人都說我是冤枉的,不是我幹的,你還不依不饒,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啊你?非要我吃牢飯才甘心?”
“我是為民除害,你這家夥居然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毒害我家的牛,這一次我家的牛命大,沒有被你毒死,可是誰說的準下一次呢?”
“我又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看著牛,萬一哪天又遭了你的毒手呢?”
其實蔣力不是和劉大海有仇,並不是非要針對他,隻是蔣力太愛自己的牛了。
對於他來說,這牛可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如果牛死了,那他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有劉大海這麼一個安全隱患存在,蔣力是夜不能寢,寢不能眠啊!
“你是不是傻子,大人都說了凶手不是我,那包粉末是我撿的,在你家牛身邊撿的,你要我說幾次啊!”
“我才不信!”蔣力狠狠的瞪了劉大海一眼,回頭對賈賀荃喊道,“大人,還請您將這個凶手抓起來,要不然他出去肯定還會繼續為非作歹,就算不毒害我家的牛,也會去毒害別人家的牛啊!”
“啪!”
隻聽一聲巨響傳來,堂上兩人嚇的齊齊哆嗦,腦門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吵啊?怎麼不吵了?繼續吵啊!”賈賀荃雙眼冒火,臉色陰沉如水。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以前真的是太仁慈了,太軟弱了,導致自己一點官威都沒有。
“都給我跪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驚堂木又是重重的一拍,賈賀荃氣的手掌直哆嗦。
看的出來,賈賀荃這次是動了真怒,兩人也不敢一如先前那般放肆,趕忙跪了下去。
“蔣力!”
賈賀荃緩了口氣,嚴厲道:“你對本官的判罰不滿是嗎?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會說劉大海是冤枉的!”
“你知道那包粉末是什麼嗎?那是睡沉香,不是毒藥!就那麼一小包,足以買上成千上萬頭牛了,如果那包粉末真的是劉大海的,他有必要去喂給你家的牛吃嗎?他瘋了嗎?”
一聽說那麼一小包粉末足以買成千上萬頭牛,蔣力立馬都驚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睡沉香生長環境極為苛刻,隻在佑京州的臥龍山才有,就是再老練的尋藥人都很難尋到,市麵上也從來沒發現過售賣,劉大海一個小小農夫,他從哪弄來的這種東西?”
“如果你有睡沉香這種東西,你還會做這種事情嗎?”
“嗯?你說啊?”
麵對賈賀荃的質問,蔣力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但是一想到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他還是強打精神道:“可大人…我真的是親眼看到的,我離開牛不過那麼一會,劉大海就正好出現,這太巧了吧?肯定是他一直跟著我,見我離開了,才現身想要對我家的牛下手,對,就 是這樣。”
“你剛才說太巧了?”
忽然,堂外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賈賀荃尋聲望去,隻見司馬未央額頭微微冒汗,昂首闊步的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