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後院響起一聲巨響四好被嚇了一跳,也被嚇得到有些清醒了,她看了看四周抱著手裏的水壺縮頭縮腦得走出房間,一陣冷冽的風刮得他臉頰生疼,四好屏住呼吸緊緊拽著手裏的水壺朝著自己的屋後院走去,要是四好記得沒錯的話後院的牆下是一個大水池,難道有人翻牆進府誤入了地方不成?四好光著腳丫一邊走著一邊想著。
等她來到了後院得牆下借著微弱的視線,看過去時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紅花的人半個身子泡在水池邊上,頭發遮蓋著他的臉看不清他的模樣,外麵的牆突然火把亮起又是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跑過。四好聽著腳步聲跑向了大門那邊的方向,自己不由的上前看了看爬在水池邊昏迷過去的人,湊近一看才看見原來紅花是鮮血染上去的,四好看著他身上流出的血趕緊把他從水裏撈出來,扯著他身上的衣服把傷口包紮好!
隻聽府外有人敲門叫喊著,四好背起他就往房間內走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回到屋裏左看看右看看,又背起他朝著自己的床上走出,把他粗魯的丟上床用棉被蓋好,光著腳轉身拿出一件衣服把地上擦幹淨又跑到後院裏把血跡收拾好,把衣服裹成一團在回房塞進衣櫃裏,跑上床放下沙漫蓋好被子假裝睡覺!
沒一會兒一群人舉著火把闖進房間,嗖的一聲一個不明物從床砸向門口,領頭的那人伸手抓住飛過來的枕頭。
“滾出去……”四好裝著黑著一張臉側坐床上低沉的說著,沙漫輕輕的被微風吹起形成波浪紋,讓人看不清裏麵的真麵目。
“小姐,我們是奉命!”
“奉什麼命?擾了本小姐的夢就要你們的命。”領頭的那個男人一身盔甲對著四好恭敬的說道,那知四好好不領情的斷他的話語男人自知惹惱不起,不由的朝屋內四處看了看,這時飛過來的鞋子正中打在他的臉上,男人狠狠瞪了四好一眼表示不滿轉身就走出房間!
“誰給你們的膽?還有沒有把我們丞相府放在眼裏了?”錢徒然一身白色裏衣,外穿著一件青色衣袍,一頭散披的墨發側麵的發鬢劃肩而下,他眉頭皺起雙眼放射寒光一邊大步走過來一邊嗬斥道。身後幾個丫鬟跟家丁侍衛攙護著錢暮榮跟柳林惠氣勢洶洶的走來!
男人見著架勢不由的額頭出氣了冷汗,他忘記了這是丞相府。剛他們進門時被家丁阻攔,方才打傷家丁帶著人衝進府內一路奔向這邊。
“屬下見過錢丞相、夫人、公子!”男人單腳跪地低頭雙手抱拳向前,身後的士兵們也跟著跪下。
錢暮榮等人走近,柳林惠裹著衣服大步上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一個手掌印確低著頭不敢出聲,隨後柳林惠又一臉緊張的跑進院內!
“說,你是那個部門的?還有沒有把本丞相放在眼裏了?就算是聖上也要給本丞相三分薄麵。”錢暮榮大怒指著地上的男人怒斥道。
“屬下乃尚書令林大人手下,特奉命追查造反之徒!”男人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
“小小的令施部也敢到本府撒野,那請問人找到了嗎?沒有還不快滾!”錢徒然一聽皺眉大聲怒嗬道!
“屬下追隨亂黨一路過來,卻在丞相府外消失了!經過查證並未找到亂黨屬下失禮了,就此別過!”男人抬頭雙眼疑惑的看過錢徒然與錢暮榮,語氣也是十分可疑的樣子。這一下錢暮榮氣得胡子都直了,感情他們以為他私藏了亂黨啊?
“來人,把他們給我綁起來,明日我要一早上報朝廷!”錢暮榮氣得雙手微微發抖,指著地上的人怒斥道。身後的侍衛們一湧而上抓住跪在地上的人!
“丞相,丞相你這是做什麼?我乃執行部人!”男人被兩人抓住繩子捆綁著自己,一聽他要上報朝廷不由的急著說道。
“哼,壓下去!”錢暮榮居高臨下的斜眼看了看他,冷哼一聲道。侍衛們壓著掙紮嘶吼的男人走了下去,錢暮榮不由煩躁的捏了捏鼻梁身後的丫鬟幫他把衣服理了理,他擺擺手示意讓丫鬟退下。
“我們進去看看四好怎麼樣了!”他扭頭對著錢徒然說道,錢徒然點點頭兩人朝院內走進去。剛走進房內就見柳林惠站在門口,地上散落著枕頭與鞋子,上前一詢問才知道,四好的起床氣發了。
“四好,你要是沒事那娘親就回房了啊!”柳林惠伸著脖子向內擔憂的看了看溫潤的說道。一旁的錢徒然也探出頭看向屋內,隻見四好穿著薄薄的白色絲綢裏衣,她低頭兩邊的頭發遮蓋了了她大半邊臉龐,透過窗外的微光可以看見她白皙精致的下巴,因為房間太暗所以看不清她的模樣,沙漫飄動,增添了一抹神秘感。錢徒然不由的一愣,不由感覺到一絲異樣,他趕緊轉身向院內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