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留在這裏不要亂動,阿奴去去就回……”阿奴麵色變的沉重起來,他交代完四好後一下天下了屋簷,四好趴在屋簷上看著阿奴拔劍而出衝進了殿內。四好現在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怎麼樣,急得團團轉。四好看著腳下的紅瓦突然想起什麼,她蹲下身子掀開紅瓦透著一點點的縫隙看著殿內的情況,現在宮染夜、錢徒然、宮明蒼、段殺、蕭萱蘭等人站在大殿之上,身後是皇後、太後、柳林惠等家眷。
地上躺著許多的屍體,整個大殿內全是宮長明的人。而剛進去的阿奴拔著劍為錢徒然擋在前麵,他們好像對著什麼話,可惜閣得太遠四好更本就聽不見。宮染夜看上去並不慌忙,他隻是勾著嘴角的冷笑看著宮長明。宮長德雙眼憂鬱的看著地上的屍體,他張著嘴巴說著什麼,然後宮長明手持長劍指著宮染夜等人,又對著宮長德怒吼著。
“這個位置原本是本王的,本王要奪回本王的一切。”
四好一愣她能聽得見了,而且還很清晰,四好一陣疑惑。“感謝本鬼差吧,要不是本鬼差,你才聽不見了。”這時鬼差的聲音響起,四好抬起頭像四周看了看,看見一旁紅瓦上印著一個人影。
“著段時間你去哪兒了?哎呀~算了,一會兒在問你!”四好疑惑的抬起頭問道鬼差,又擺擺手低頭把紅瓦多扒開一點,然後能讓自己清晰的看見裏麵的情況,也能聽見他們的對話。
“臣弟,不要執迷不悟了,放下刀劍我們還是以前的兄弟!”宮明蒼眉頭微皺雙眼一許猶豫的看著宮長明,隻見宮長明哈哈大笑幾聲道:“在這個深宮冷院裏沒有親情,本王既然奪你的位就沒在乎那些什麼兄弟恩情,到是你們,馬上要變成本王的刀下魂了,哈哈哈……天下是本王的了……”
“朕早晚知道有那麼一天,錢丞相向朕訴說時朕就知道了,可是朕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弟弟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哥哥,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這個位置,如果我們不是生在皇族那該多好?”宮明蒼一邊勸說感慨著。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心痛。
“噢?你知道本王要喧賓奪位?”宮長明聽了雙眼四下看了看說著,確定四周並未有任何埋伏又大似嘲諷得接著道:“你知道本王要奪位確沒有加緊人手?還是你隻以為是認為本王不敢殺你?你太天真了,哈哈哈……”
“他的確很天真,可是在天真沒你天真,你以為本王會如你所願的讓你得到王位嗎?十年前不可能,十年後更不可能!”這時的宮染夜聽著他們的話有些不耐煩了,他雙手攏在寬袖裏背在身後,深邃的雙眼微眯凝視著宮長明,他的一字一句霸道威嚴像是在質問著。
宮長明這才把雙眼移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宮染夜身上,隻見他俊美異常的臉中流露出混天然與生俱來的獨特霸氣,這種讓人向他稱臣膜拜的勢利。宮長明看了感覺一陣壓迫感突如其來的襲擊著自己,看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狠狠一起抬頭怒瞪宮染夜道:
“你一個廢物知道什麼?”
宮安然站在宮染夜的身後看著殿下的氣勢,早已嚇得渾身哆嗦,聽了自己四哥的話他好忙提示的拉了拉宮染夜的衣服。宮染夜隻是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斜眼藐視著自己腳下的宮長明道:“幾年前你覺得什麼樣的勢利能阻止你當時造反之圖?你覺得你現在起兵造反是不是太容易了點?一點苛刻都沒有?”
宮長明聽了宮染夜的話一臉迷茫,而身邊的宮明蒼等人也是一臉迷臉。而錢徒然嘲諷的鄙視了一眼宮長明。宮長明徒然好像似懂非懂的扭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而他們像是木頭人一樣站立著一動不動。宮長明感覺他們的雙眼充滿了對自己的諷刺與不屑,而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