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驚嚇的立馬鬆開手驚叫的想要逃離,四好一個騰翻離開宮染夜懷裏跳出一丈之遠,鬼差從四號身體裏跳出手裏抓著粗鎖鏈,一丟把紅衣女人被緊緊的捆綁住,紅衣女子不停的掙紮著。鬼差用力一拉,紅衣女子向前一撲摔在地上有嗬斥道:“你還執迷不悟,紅塵凡事豈還是你能留戀的?”
四好身子到在地上,鬼差站在她身邊蹲下身來嘮叨了幾句“我回陰間一趟在回來。”就消失在四好麵前。四好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他消失有氣無力的說著:“你……最好別回……來,不然讓……你死一次!”
“四好,四好……你到底怎麼了?你哪裏不舒服?你一個人在跟誰說話?”宮染夜見四好倒下後急忙的把她抱起急切的詢問著。四好雙眼打架,伸手指著水晶棺道:“她回……來了……”說完四好一下昏迷了過去,宮染夜皺眉還沉浸在剛才四好所說的話中。見四好臉色好了許多鬆了口氣立馬抱起她朝外走去,四好窩在宮染夜懷裏熟睡著,她好像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紅衣女子坐在一個華麗的宮殿外哭著,而那人正是宮染夜的母親!
側日四好迷迷糊糊醒來,看著自己熟悉在不過的房間,敲敲頭回想著昨晚自己看著紅衣女子掐著脖子然後暈倒了,然後好像是鬼差附身抓了那女鬼,在然後鬼差走了就暈倒在宮染夜懷裏。四好眼睛一亮,想著昨晚鬼差附身的樣子和說話他是怎麼想的?是不是認為自己瘋了?還丟下一句‘她回來了’奇怪的話!
四好想著想著打定主意下次見麵試探他一下,四好越想著主意越好掀開被子蹭蹭幾步跳下床,打開窗戶伸著賴腰盤算著已經過了幾個月了。
“錢四好~”就在四好認真扳手指數時間時鬼差的聲音在四好耳邊響起,四好抬頭望了望四周翻了個白眼道:“你還有臉回來?我不是說過不許附我身的嗎?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啊?”一邊的鬼差呃了一聲有道:“要不是我不附你身你不就被她莫名的掐死了嗎?怎麼還反過來說本鬼差了?”這次四好呃了一聲,低頭想了想的確是他救了自己,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硬著頭皮頂回去。
“你沒看見旁邊人個人在嗎?她敢掐死我!”
“本鬼差怎麼沒看見他阻止那個女鬼?再說了那女鬼是他母親,他下得了手?”
“我也看出來她是他老媽啊,對了!你把他老媽怎麼樣了?”四好突然想起昨晚那個女鬼是宮染夜的母後,條件反射的問道。鬼差唉的歎了口氣悠悠說道:“本來了,他母親死後可以進地府做貧民的,可是他偏偏讓人把她皮肉都封住,鎖住了她的魂魄,然後她就隻能在肉體旁來回徘徊。
上也不能下也不能,昨晚她見你們來看中你身體想要借機附你身把她帶出去,可惜唄鬼差收押進地府了,然後她前期沒有犯什麼錯隻有想殺你上你身的那一罪狀,然後閻爺就把她發落進血譚裏接受罪狀!”
四好聽了哦哦幾聲,就是說封鎖皮肉是隻宮染夜說的人皮師利用人皮重新給她換的皮,才導致她不能超生。“血譚是什麼地方啊?”四好聽著血譚兩字疑惑的問道。鬼差噓西一聲鄙視了一眼四好悠悠說道:“就是人死後根據好壞接受懲罰,血譚是其中之一,裏麵的水中血一樣的紅,冒著泡又是鐵鏽臭的地方。如果有人給她祈禱超生她還可以順著祈禱的彩線爬上去,做個貧民鬼。不過一般看守血譚的獄官會剪掉祈禱線,讓血譚裏的鬼絕望。”
“沒人性~”四好聽著它的話撇嘴斜眼吐槽的說道。“當然沒人性,我們都是鬼,有鬼性!”鬼差好像是聽到了什麼誇獎他的話,自信滿滿的高昂的說著。四好真想找個什麼東西拍死他,確有找不到他人在什麼方向。
“小姐,你……你剛才一直在跟誰說話?”這時小黃端著清水站在房門口不明的問道。鬼差嗖的一聲轉進了四好的臉上的胎印裏,四好感覺臉頰一陣風兒般掃過摸著臉頰,一驚回頭看著傻愣愣的小黃。“我……我在跟……看,我在跟穿在發芽的樹說話了,它們終於躲過了嚴寒的冬天,迎來了春天!對了,小藍你怎麼回來的?”四好心裏跟做了賊一般,心砰砰直跳,四處看著支支吾吾的說著立馬指著窗外的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