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說你張得不白又不可愛,又不值錢,吃飯還一頓吃幾大碗的肉,隻會睡覺不會看家,那個什麼公主怎麼對你這般諂媚?目中無人的公主……”四好甩著手裏的玉佩一邊走在大街上一邊對著旺花碎碎念。旺花夾著尾巴,拉聳著腦袋側頭看著她嗷的一聲叫。四好四處打量著當鋪,走進一家‘三口當鋪莊’,跟老板討價還價把錢徒然的玉佩當了二百兩銀子。
四好掂著手裏的錢袋怎麼也感覺自己虧了,邊走邊看這麼一溜達就到了張橫鐵的打鐵鋪。四好站在門邊也不喊也不進去,直盯盯的把張橫鐵盯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無視四好敲打鐵塊的張橫鐵終於忍不住了,他停下手中敲打的鐵塊,擦著額頭的汗水扭頭對四好拒之門外的說道:“錢小姐,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不會做你侍衛的,你還是請回吧!”
張橫鐵一說四好一抖身子,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四周伸了個賴腰,這才走進店鋪內。一旁的旺花蹲坐在四好身旁都快睡著了,見四好走進去了它趕緊跟了進去。張橫鐵兩條像毛毛蟲一樣的眉毛都快拎成麻花了,他看著四好像是進自己家門一樣,直接坐在一旁直徑給自己到了杯茶。
“咳咳~”四好喝了口茶水清咳嗽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畫紙接著道:“我喜歡這個,你能幫我做出來嘛?”四好說著把紙放在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旁的茶水接著喝。張橫鐵表情有些疑惑的看著桌上的宣紙,他伸手拿起看了看皺眉道:“做是能做,隻是這質地材料太薄了,不容易打得出來。這不是夜壺嗎?”
“噗~”四好聽了他最後的話一口茶水噴了出去,古代的夜壺跟她畫得壺的確很像,可是這絕對不是夜壺。四好擦擦嘴角水漬咳嗽幾聲解釋道:“這不是夜壺,這叫撒水壺。是用來澆水的,你看著頭上有個像蓮蓬的東西,隻要水一到,壺中水就會跟雨水一樣撒下來,做的時候了要把這裏……”
四好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宣紙上的圖畫,一一解釋給張橫鐵說道。張橫鐵聽了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搖頭了就是覺得質地太薄不容易能把鐵打得那麼薄,點頭了覺得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四好有把地質太薄給他解釋了一番,說是為了不能提在手裏太重,這樣可以提高做事效率也就是速度。
張橫鐵被這新玩意兒搞得一時興奮了起來,立馬讓一個夥計讓出一個火爐開始製作,四好站在一旁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他做。等了這麼久四好才知道原來做東西這麼辛苦,等著一個撒水壺快要完工時確因為質地太薄而壞掉了。四好不得不想想是不是因該在加厚一點?可是張橫鐵聽了搖搖頭,說就這樣。四好一看就知道這人開始鑽牛角尖了。
四好隻好做在一旁抹著汗水看著他重新溶鐵,倒膜緊工具裏,在取出敲打。一個一個的過程都是漫長的,出門沒吃什麼東西,四好在路邊買了兩塊燒餅坐在大火爐旁邊吃著。為了打發時間張橫鐵特意給她找來幾個紅薯,讓她在火爐旁邊烤紅薯,紅薯差不多好了,著東西也差不多可以了!
四好跟旺花盯著紅薯翻烤著,不知道盯了多就紅薯終於飄出一陣陣的香味,四好吞了吞口水急切的把紅薯從火爐邊上扒出來,紅薯在地上翻滾著,四好伸手去拿,燙得趕緊放開手。旺花看著一旁的幾個紅薯也伸出爪子在前麵一探一探的,爪子陷進柔軟的紅薯裏,燙得它甩爪子跑到四好身旁綠油油的看著那隻紅薯。
四好看著軟軟甜甜的紅薯燙地上,用水袖衣口包著手嘿嘿得意的一笑,掰成兩半邊吃邊吹。幾下吃完地上的紅薯四好擦著嘴來到一邊還在敲打著鐵塊的張橫鐵身旁,伸頭一看撒水壺的樣子已經形成了,張橫鐵還敲著內部想要讓它變得更薄。
敲敲大大好半天張橫鐵拿著鐵水壺看了看掂量了下,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把水手中水壺遞到四好懷裏,四好拿著水壺驚訝的掂量著重量,這重量已經超出自己預算的重量了。一般想著用鐵打出來的最輕也就一斤左右,而他把鐵打得太薄了,這水壺拿在手裏一斤都沒有,最多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