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真相大白後,我們才把四弟重新出現在宮中,而那名造謠的貴妃被賜死了。父王原本想要對四弟彌補自己當年的過失確得不到四弟的原諒,四弟最後搬出了宮,確一直沒有封號為王爺。父王駕崩前我跟四弟在他身邊下了一道密旨是說我隻是代替四弟管理江山,待到它日四弟想要一通天下時我必須得歸還。而我並不是真正的皇帝,而是代理掌管著。而當年父王在世時隻有兩位貴妃,哪位造謠害死紅裏貴妃的貴妃我不說你們因該知道是誰了吧?”
宮明蒼一邊悠悠的說著,一邊回想著當年的事還立立記心頭,當時宮染夜的表情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一說完宮長明跟宮長德沉默了一會兒,“你胡說,我母後沒有造謠生非!”宮長明低著頭咬著牙率先開口道。一旁的宮長德者是默默的低著頭,他回想起以前有段時間母後老做噩夢驚醒,還聽到宮女太監們常常議論這件事,而毛頭指向著自己的母後,還被宮女太監們異樣的眼光。
時間什麼的剛好和那段時間吻合,宮長德越想越不敢在想下去了,如果真是這樣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件事了。“事到如今我什麼話都跟你們說了,你們聽不聽就是你們的事了,過兩天我會帶著四弟的建議來宣旨!”宮明蒼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黃色龍袍說著。又看了他們一眼歎了口氣說了句‘你們好自為之吧!’就走了出去。
宮長明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嘴裏念叨著‘你胡說,不是這樣的……’宮長德再次閉上憂傷的眼神,他也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
夜幕降臨一抹圓月高掛,風走雲散。“朗裏個朗,朗裏個朗,鹹鹽水魚白藥江,拿浪傘號含鎖烏慫,藥江烏慫枕號憨……”(閑言碎語不要講,那梁山好漢說武鬆,要講武鬆真好漢)四好手裏拿著糖葫蘆串一路走著一路用說著快板,一手還那麼在麵前比劃著,還真當自己是說書的了。
“唉~浙鎖這鎖這糾刀鳥~”四好手一比劃,看著自己家兩座石獅的錢府大門,對著一旁的旺花說著。旺花一頭黑線,真心不知道主人抽什麼風。四好丟下手裏糖葫蘆的竹簽一抹小嘴打了個飽嗝,拍拍肚子走向大門。守門的兩人見四好便恭敬的叫了一聲‘小姐好’,剛走到門口邊的四好被兩人一叫嚇了一跳。
四好拍拍胸口在大門口往內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靠著牆壁走進走廊裏。“小姐回來啦~”“小姐回來啦~”“小姐回來啦~”一連由進到遠的家丁通報著,四好被叫喊的背脊發涼,回頭跳起來一拳給砸在離自己最近的家丁頭上,氣呼呼的道“你就不能小點聲嗎?”
“小姐你沒跟奴才說啊!”家丁縮著頭一手捂著被打的頭委屈的說著。四好跳起來又是一拳頭,接著道:“你不知道看我臉色嗎?你說你怎麼這麼蠢,別以為你站直了我就打不到你的頭了!”四好一邊說著家丁以為她又要打自己,趕緊把身子板站直,看得四好直接站在走廊上的廊椅上又狠狠敲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接著數落著他,一旁的旺花打著哈切爬在一旁看著四好。
“小姐,您回來了,老爺、少爺、夫人跟使者、靜公主在大廳吃飯呢,叫小姐趕緊過去。”這是一個麵色慈祥,銀發勝過黑發的管家走過來看著站在廊椅上打著家丁的四好說道。四好回頭朝著客廳方向看去撇撇嘴問道:“怎麼不在齋房吃飯。”“回小姐,因為使者暫住在府上,所以老爺吩咐使者在的一天都在客廳用膳!”管家微微低頭回答著。
“阿伯不用叫我小姐,阿伯是看著四好長大的,所以你就跟爹娘一樣叫我四好就好了。走吧,在不過去老爹要發飆了!”四好從廊椅上跳到地麵上抬著頭看著管家說著,自己轉身朝著走廊向客廳走去,管家和藹一笑說了一聲是跟在四好身後。走著走著四好突然想起什麼她轉身看著地上的旺花,伸手指著它道:“旺花,你先回去找小黃,一會兒我給你帶吃的回來!”
旺花看著四好的手指坐下舔舔鼻梁,歪著頭看著她。四好笑著伸手摸了摸它轉身走了。旺花望了一會兒從走廊下的縫隙裏鑽了出去,穿過院子朝著與四好住在一起的‘落花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