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個月裏,我都是過著吃吃睡睡的生活,中間艾琳娜也找過我幾次,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在這幾個月裏把尉傳給我的文件都看了一下,發現前麵都是這艘主艦船的操作和一些僚機還有無人機的相關知識,以及這艘船上的工作人員名單,不過,這文件後麵好大一部份是是一些亂碼,根本不知道這些亂碼是什麼意思。值得注意的是,尉在工作人員名單上名字出現過三次,也不知道真有三個尉,還是這裏麵搞錯了。
在三個月後的一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艦船的舷窗旁,看著外麵風景發呆的時候,辛德風風火火的向我走了過來,嘴裏還碎念著什麼,我問他:“你這麼急急忙忙地跑來幹嘛?看你一臉慌張的樣,出什麼事了?”
辛德站在我麵前,插著腰喘著粗氣吞了口口水對我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裏啊,你沒聽到廣播說集合嗎?快,快去回憶室。”
我聽他說要集合,想到以往開會都是討論這次行動的發現或者總結什麼的,討論來討論去也說不出個有價值的出來,簡直無聊的要死,但是想到今天好像不是開會的日子吧?今天是周四,每次開會都是周五才進行的,於是便問他:“現在集合幹什麼?今天又不是“討論曰”,難道有什麼緊急情況嗎?”
辛德喘了幾下,也終於不再喘了,咳了一下對我說道:“不是討論會,你不知道嗎?我們就要到空間站了,船長說讓我們最好下去走走,不然一直悶在這裏,到不了目的地,我們都得得抑鬱症不可。”
我聽他說到空間站了,拍了拍他示意他邊走邊說。我問他:“不是說幾個月之後就可以到目的地嗎?怎麼還是隻到了空間站了?”
辛德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沒好氣的對我說:“你是怎麼考上的大學的?這你都不知道嗎?”
我聳了聳肩,心想:考大學有什麼難的,現在不是實行大學製嘛?隻要你想讀,你就能讀,又沒什麼門檻。我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賣關子了。”
辛德看我確實是不知道才對我說:“我們的主艦船不可能在三個月就能飛到黑洞那裏去,要飛到黑洞最起碼要好幾年,具體要多久我也不知道,你看這裏還是空間站,空間站離我們出發的地方才頓遠?我們還用了三個月,你想想黑洞離我們又有多遠?是不是能大概推算出我們需要多久能到啦?”
雖然我不知道黑洞離我們有多遠的距離,但還是故作了然於胸的點了點頭。我是真不想表現的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不然他們肯定把我當白癡一樣。於是我問他是在哪裏集合?
辛德微微喘著粗氣說道:“在船倉的一號出口的地方,你去的時候把航天服穿上。”
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我和他的關係也已經像朋友一樣了,兩人時不時的都拿對方開玩笑。我看他又開始喘上了,於是便酸他:“你身體怎麼這麼虛,像你這樣以前是怎麼在世界各地探險的?我看你呀,以後就別做探險家了,趁早改行吧?”
辛德聽我這麼說,也聽出來我這是故意擠兌他,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憋住這口氣伸直手臂,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胸口。我看他莫名其妙的使勁捶自己,於是便又說:“你打自己也沒用,早知道自己身體這麼虛,以前就應該多鍛煉鍛煉,你就算把自己打吐血,你的身體還是這麼虛。”
辛德呼出一口氣,然後反擊我說道:“你懂個屁,我以前跑步的時候,老是喘的跟個牛一樣,後來聽老一輩的人說,跑步跑的喘不過來,就深吸一口氣,然後憋住這口氣,伸直手臂使勁捶胸口就好了,所以說你什麼都不懂。還有,你還好意思說我身體虛?就允許你文盲能到這來探險啦?我就不能我喘幾口嘛?我這不是幾個月沒活動活動筋骨嘛,你真以為我喘了幾口氣身體就是虛的,我告訴你,就算現在出現什麼怪物,我都能比你厲害的多。”
我看這次酸他不成,反被他頂回來了,便不再和他糾纏,於是便對他說:“少扯犢子了,快走,別讓他們等太久了。”
他明顯沒聽明白什麼是扯犢子,還想問我,我拉著他不讓他再問了。
“快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