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簡初兮一番明褒暗貶的奚落,林千遇的麵色隱有幾分難看。
白瀟瀟語裏帶著哭腔:“千遇……她想方設法的簽進遠騰娛樂,你也沒把她趕出去,她想接這部戲,我也沒在劇組裏擠兌過她,結果她卻對我……”
“我對你做了什麼?”簡初兮沒什麼表情的截斷她的話。
白瀟瀟瞪向她:“剛才站在這裏的隻有我們三個人,你和阿ay什麼事都沒有,隻有我一個人被砸傷,你敢這件事情不是你早就預謀好的!”
“白姐的被迫害妄想症恐怕是已經到晚期了。”簡初兮輕嗤。
林千遇看著簡初兮,在她的臉上沒有找到任何慌張和做錯事情之後心虛的表情。
五年前,那個每每不心做錯了事情就會在他麵前尷尬吐舌頭的丫頭,和眼前這個語氣裏沒有任何調笑意味的簡初兮仿佛早已不再是同一個人。
“在場的工作人員可都看見了,剛才就是你在瀟瀟麵前,何況你不過就是一個新人,瀟瀟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事情嫁禍給你!你做出這種損人不利憶的事情,居然還有理了!”白瀟瀟的經紀人用鼻子哼出這麼一句。
簡初兮勾唇:“就在剛才,我記得白姐過,她這是第一次跟我見麵,我們無怨無仇,所以我害她的動機在哪裏?”
“或者……”她的聲音不急不緩,語速剛剛好,眼神落在林千遇的臉上:“難道我和白姐之前曾在哪裏見過麵?是發生過什麼過節?”
白瀟瀟的表情一滯,手忽然緊緊抓住林千遇的袖口。
林千遇亦是瞬間眼色有些暗沉的看著簡初兮,隱隱皺了皺眉,一直看著她。
“無論我們之間有沒有過節,白姐自己心裏有數。至於這燈光架,是由劇組提前在這裏安置好的,如白姐的經紀人所,我不過就是遠騰娛樂新簽的藝人,今是我第一來公司,連影棚在哪裏都要四處問路才能找到,我又怎麼可能有本事提前進來在燈光架上做手腳?”
“況且公司裏的影棚並不僅僅隻有這一間,最開始訂的是頂樓的室外影棚,今早上才臨時改成到三樓的綠幕影棚,請問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我要怎麼做手腳?”
“當然,如果白姐一定要是我做的話,那就隻有可能是我剛剛在下麵推了燈光架。那這就好辦了!”
簡初兮指向四周的監控攝像頭:“那就讓事實來話,調出監控來讓大家看一看,當時我究竟有沒有碰過燈光架,不就真相大白了?”
“你……”白瀟瀟氣結。
她居然忘記這裏有監控!
剛才隻是想順便把罪名栽贓過去,根本沒有經過完美的策劃,居然就這麼讓這-賤-人給鑽了空子!
簡初兮始終神色淡然,隻是眼神比林千遇來之前還要冷上幾分:“首先我們‘初次見麵,無怨無仇’,根本就沒有傷害你的動機!其次我沒有機會提前做手腳,更沒在再現場碰過這東西,你自己倒黴被砸傷,還硬要把罪名安插到我的頭上,遠騰娛樂被力捧的一姐就是這樣踩著別人的頭上位的麼?”
“簡初兮!”林千遇忽然臉色難看的盯著她:“適可而止!”
“林總憑什麼叫我適可而止?剛才白姐口口聲聲冤枉我的時候,可沒有人叫她適可而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