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幻煙惹出的禍,已經過去幾天了。胡玉簫對待莫逍遙的態度,似乎一樣都在正常狀態。可是恰恰是這看著似一切正常,才先的那麼的不正常。除了當天兩人在房內的溫存以外,第二天的胡玉簫就像失去了那天的記憶一般。
麵對胡玉簫這種,似逃避的態度。莫逍遙一時沒有辦法,當天他霸道一下還可以。
現在人家女孩裝失憶,他總不是跑到人家麵前,提醒人家彼此發生過那種關係吧。麵對這樣的結果,莫逍遙隻能說女人心海底針。
“老大,怎麼發現最近你老不對勁呢?”
最近莫逍遙總是一個人,冷冷的在調酒台裏發呆。郝建早就注意到了,隻是覺得莫逍遙平時也冷淡的很。所以便沒太在意,可是他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莫逍遙以前冷的是孤傲,可最近冷的是發呆。有時候甚至調酒,都有些心不在焉。
莫逍遙正煩悶,那有心思跟郝建閑扯於是沉聲道“不需要工作啊,沒事閑的跑我這來!”
“呃,老大,我這不是關係你,怎麼好心沒好報了呢!”郝建委屈的嘀咕。
可是任他在怎麼裝模作樣,莫逍遙都惜字如金般不理不睬。似乎把他當空氣一般,繼續該做什麼做什麼。
雖然莫逍遙不語,可是郝建卻沒有停。一會西撤一句一會東拉一句,如果換作平時的話,恐怕莫逍遙早就不耐煩了,說不得又要收拾一下他。可是郝建的皮賤樣子,似乎有種不怕死的精神,一直喜歡戳火藥桶。
“老大...”郝建剛撤玩一句今天給某某算命的事,剛想換個話題就被人打斷了。
道勒斯急匆匆的跑進來,吐字不清的道“師傅,老板娘讓我叫你。”
胡郝建一聽到老板娘幾個字,頓時拉下了一張苦瓜臉。如果這個世界上,他最想離誰最遠點,那隻能非胡玉簫莫屬了。
“看來麻煩要來了,我說今早給自己卜一卦怎麼是大凶之相!”
抱怨歸抱怨的,郝建可不敢耽誤一分鍾。一邊朝外走去,一邊對道勒斯問道“老板娘在哪裏?”
“就在算命攤,好像很不...”然而道勒斯話還沒說完,郝建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最後他隻能對著空氣,吐出後麵的話道“...高興的樣子。”
道勒斯說完便跟莫逍遙打了聲招呼,就要離去時卻被叫住了“你不是想跟我學習釀酒嗎?剛好我今天有時間,你就留在我這裏看一下吧。至於能夠學到多少,那就是你自己的呃事情了!”
“呃,真的!”道勒斯喜出望外的,似乎遊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莫逍遙一邊調製酒,一邊指了一下大門淡淡的道“如果不願意就算了,大門在那邊!”
“願意、願意...”道勒斯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生怕因為自己一時口誤,失去了這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
一開始那場比試道勒斯輸的還有些不服氣,以為莫逍遙隻是在白酒的造詣很強。可是後來他問過一些西方的頂尖釀酒師,才知道莫逍遙這個酒神的傳奇。凡是他認知的頂尖釀酒師,都對莫逍遙有著絕高的評價。甚至有些大師級的釀酒師,都奢望能得到莫逍遙的指點。可惜這位當年的世界酒神向來神秘,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是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