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位於逍遙津中。
周元昊坐在宗主大椅上,望著手中的一紙文書,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身上,站著一老一少兩道身影,正是周驚和公孫慕。此時,他們皆是一臉好奇之色,望著周元昊,等著對方開口。
最終,周元昊抬起了頭,目光離開了那一紙文書,看著周驚二人道:“燕京出事了,漠河會突然發難,對權益盟發動猛攻,甚至連三星宗都包括在內,那兩家傷亡慘重啊。”
聽聞此話,周驚連忙開口道:“父親,此時此刻,我們該當如何?是要援助他們嗎?還是坐觀其變?”
周元昊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這正是我為難之處啊,合同本已談下,我們理應出兵。不過,據說南方的龍門參與了此事,像那樣的龐然大物,是我們招惹不起的。”
“龍門?”
周驚麵露駭然,連忙詢問:“可是與古宗齊名的龍門?”
“不錯!”周元昊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公孫慕,開口詢問道:“公孫啊,此事你怎麼看?”
聞言,公孫慕笑了笑,邁步走出,朗聲開口道:“此戰,關係到燕京、津門兩地之合作,宗主不可置之不理。不過,此時不宜出兵,要坐觀兩家爭鬥,若漠河會勝,則當出兵權益盟,以示賠禮道歉;若權益盟勝,則當出兵漠河會,以示倆家聯盟牢不可破。”
“好!”
周元昊猛然起身,目中發出一股霸氣:“傳令下去,逍遙津全力備戰。
“是!”
聞聲,周驚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轉身執行命令去了。
……
“紫氣南移,胄星突變。此戰,勝負定矣!”
燕京、津門二地之間有一山,名曰騰雲山;山上有一峰,名曰騰雲峰。此刻,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老者,手持一金色酒葫蘆,望著眼前的卦陣,忽然開口笑了,隨後舉起酒葫蘆,猛地飲下了一口。
微微擦了擦嘴,金袍老者收回了笑容,開始繼續卜卦。“小家夥,老夫為你卜上第二掛。咦?此卦中竟有老夫身影,莫非老夫要現身了嗎?”
“哈哈!”
算完此卦,金袍老者再次大笑,隨後又狂飲了一大口,他收回了笑容:“好,既然命中注定,老夫就幫你一把!”
話罷,他無風自動,身形徒然飄起,懸浮與半空之中,望著遠處的燕京大地,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
與此同時,在一片滿是黑暗的的空間中,無聲無息的浮出兩道身影。
此二人,便是左右二鵬。而這片滿是黑暗的空間,則是龍門的總部了。這片空間內,沒有一絲光亮,完完全全被黑暗充斥,縱是左右二鵬的實力,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都看不清彼此麵孔,更不知此刻這片空間裏,站著多少身影。
聽完左右二鵬的講述,黑眼中的一角,傳來冷冷的殺機:“青龍、玄武、酒神、蕭狐。嗬嗬,果然如此!當初他們叛出宗門,今日又聚在一起,他們必是宗門的叛徒了。誰願出手,前去殺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