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史心潔,我不再愧疚,那晚她的話已經徹底的粉碎了她在心裏的姐妹情。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在學校擦肩而過,比起我和霍薰怡的關係,顯然,她們的感情更牢固些。雖然,我能看得出霍薰怡還是不願意和我斷絕來往,但她是沒有主見的女生,她不敢和我光明正大的說話,她害怕,害怕史心潔。而我也可以理解,每次我與她們在學校裏,麵對麵的經過時,霍薰怡總是偷偷的對我微笑,即便如此,我都會很高興,至少,我知道霍薰怡依然是把我當成朋友的。
孫易輝還是會一有空就來接我放學,而史心潔和霍薰怡不再搭便車回家。但每一次,史心潔一見到孫易輝,總是揚起笑臉和他問好,看上去,他們的關係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到底他們現在好到什麼程度?我暗自問自己。我真的不願去猜想,但這些問號就是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腦海裏,久久不能散去。孫易輝從不會對我說心裏話,當然我也不會問他,雖說,我們住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我一直覺得我們還是很陌生,仿佛有一堵牆屹立在我們兩人之間,高高的長長的。午夜時分,我總是在窗前,望著漫天繁星,時常會問自己,我是誰?他是誰?我開始變得多愁善感,一絲絲的小事情,都會讓我輾轉反側。
那天孫易輝還是準時在校門口等我,史心潔一見他,就跑了過去:“我想去書店買本書,你送我去啊?”孫易輝點頭表示答應。史心潔立馬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而這時,我也站在了車子邊上,我看著原本屬於我的副駕駛位置上坐著史心潔,心裏充滿了憤怒與無奈。孫易輝見我站在那,就向車內的史心潔不知道說了什麼,她便開門下車了,坐到後排去了。期間,還狠狠的瞪了我一下,孫易輝見我還是沒有反應,便說:“上車啊,站在那裏幹嗎?”我傻傻的上了車,坐在我原本的副駕駛位置上,送史心潔去買了書,接著又把她送回了家,一路上,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有車內播放的音樂聲。
晚上,吃完晚飯,孫易輝在彈琴,我無所事事的在一旁聽著,突然很想知道下午他在車內和史心潔說了什麼,她才坐到了後排去,問?不問?其實沒有什麼關係,就問問吧。“哥,你下午和史心潔說什麼了?”琴聲,突然停止了,他走到我身旁,對我說:“我對她說,副駕駛的位置是你的,希望她能坐到後麵去。”我情不自禁的咧開嘴笑了,假裝無所謂的說:“你幹嗎這麼說啊,其實我坐哪都無所謂的!”“什麼叫無所謂,我習慣你坐在我身邊了,她坐在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我突然有種極度被寵愛的感覺,那種感覺真好。原來,孫易輝還是對我最好。我們一度僵持了好久的氣氛,在那一刻,解除了。孫易輝給我倒了一杯酒,我開始敞開胸懷聊著學校裏發生有趣的事情,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聽著,笑著,不知不覺,我開始有點頭暈,我想或許正是因酒精的作用,我才這麼大膽的問他:“哥,你是不是還有一條鎖型項鏈?”他溫柔的說:“嗯!”我抬起頭:“給我看看!”孫易輝起身回房,拿來了那條傳說中的鎖型項鏈,果然和我脖子上的鑰匙型項鏈是一對,孫易輝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笑了,突然,他伸手把我脖子上的鑰匙型的項鏈取下來,告訴我這兩條項鏈的秘密,他拿著那把鑰匙,輕輕的插入鎖裏,天那!居然真的可以插進去,原來這是一把真的鎖,我還以為隻是裝飾品呢。接著孫易輝對我說:“這不是一般的兩條項鏈,隻有這個鑰匙才能打開這把鎖,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說完,把鑰匙型項鏈給我帶上,而我手裏握著的這條鎖型項鏈,我看了看他,將鎖型項鏈帶在他的脖子上:“哥,無論以後你將會和誰在一起,你也一定要記得帶著,因為這是屬於我們的秘密,我永遠都是你的妹妹!”孫易輝摸著我的頭,一把把我抱入懷裏,輕聲說:“我永遠都不會拿下來!”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我多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多想這一刻可以到永遠。我已經不去想他和史心潔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我隻知道,那句“我永遠都不會拿下來”足夠我回味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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