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金礦的事,本王從未出麵,現在那個農莊也是李秀鈺的家產,暫且停一段時間挖金礦,若是並未透露消息,本王再讓李秀鈺開挖,退一萬步講,即使真的透露了金礦,死的也是李秀鈺全家,跟本王沒有半點關係。純屬他個人私自開挖大明金礦,當誅九族。
陳學慎到寶慶之前,皇上賜的一萬影衛軍,早一步分批到了寶慶,這些影衛軍,沿著上原,隱蔽下去,以確保太子安全。
“大人,前麵是寶慶前來迎接的當地世家官人。”
陳六折馬返回到赴任寶慶的陳學慎麵前,陳六是皇上賜給的那一萬影衛軍的首領,如今帶著一百人馬,跟隨陳學慎近身保護,剛剛前往探哨,看到了那些人正在等著迎接縣令大人。
“嗯。”陳學慎言簡意賅,自從皇上傳旨,將那兩個一口咬定自己的郡主貶為庶人遣送到太祠廟後,自己就知道,這一生,自己肝腦塗地,也要報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全心全意輔佐太子。
至於寶慶情況,自己還是有所了解的,當地如今哪有什麼世家地主賈商,都被於大榮那個惡棍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外乎是於大榮攆不動的,比如自己的那個養父郡王。還有就是跟於大榮一樣的害群之馬,比如寶慶教諭,李秀鈺。
這些人自己盡管極為鄙視,但如今也得要打起精神,跟他們周旋。
這一年過年前臘月中旬到底的時候,亞楠跟隨全家人回到寶慶,包括遠在省城的六叔錦娘,都一起回到寶慶,全家人準備好好過了一個團圓年。爹因為是縣令,沒能回來,不過戚繼光跟三姑父卻都跟著回來了。
“大人,那對夫妻又來了,說要請你回家給祖宗上墳?”
臘月二十的上午,陳學慎本打算將衙門安排好,就去亞楠家好好陪陪亞楠的,昨天亞楠回來,自己隻是急匆匆的見了她一麵,沒有想到自己的所謂親生父母,竟然再次到縣衙來找自己?還說什麼上墳認祖?
自己早就被過繼出去了,還上他們祖墳?嗬,真是笑話!
“請他們進來正堂,找齊人馬,升堂!本大人會親自跟他們說清楚。”
陳學慎知道,自己若是不見他們,他們就能向上次一樣,恬不知恥的站在縣衙大門外,逢人就說自己是他們親生兒子,讓所有人都羨慕他們能生一個狀元兒子!
“啪!”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所謂何事?從實道來,若是所言不實,大刑伺候!”
陳學慎等人到齊之後,做足了威武,再猛的一拍驚堂木,對著滿臉慈愛看著自己的所謂父母,狠狠嗬斥下去!
“噗通!”
“噗通!”
陳學慎的親爹親娘,到底從未見過如此威壓,頓時雙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從來的時候的滿心歡喜,到現在的膽戰心驚,兒子多少年不見了,還能認識親爹親娘嗎?
“二弟?爹,娘,那是我們二弟,你們怎麼能跪二弟,會折壽的,快起來,我們是來找二弟回家過年的,不是來告狀的!”
陳學慎的大哥,從小用著爹娘賣陳學慎的錢,過著讀書人的日子,知書達理,可惜沒有考中秀才,如今得知弟弟成了狀元,又到了寶慶做縣令,便早就忘記了當初對這個弟弟的嫉妒恨。說起二弟的時候,滿臉的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