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的呢!”金東澤吼道。
蘇郡守沐鎮定的看著他,恨,誰心裏都有,不恨才奇怪,堂堂七尺男兒誰願意做個男寵:“他給了你補償!別說你不知道,吏部憑你的實力還進不去。”
金東澤頹然。
蘇郡守同情的看著他,伸手拍了拍金東澤的肩。他知道金東澤與楊沐晨牽扯極深,同時,他也看出,兩人已不是一條心。隻是,還需要一個契機……
金東澤的掙紮,金東澤的深情,以及何嘉園飄忽的眼睛,都告訴蘇郡守一個千古不破的真理,女人是禍水。如果沒有何嘉園,金東澤的選擇,或者會容易一些。
……………………
夜深。
緊靠著工地的叢山峻嶺,楊沐晨茫然的走著,容淩不屑的目光像是一根刺紮在他的心裏,他仿佛又在兩個男寵的身下……而容淩則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帶著嘲諷的語氣訓斥他們的無能,而他楊沐晨隻能任人折騰……
楊沐晨突然抬頭,堅定的看向夜空!他要讓曹容淩知道他楊沐晨不是任人欺辱之輩!他一切的忍讓,都是為了明日。
一個時辰後,大批精壯的漢子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工地,將原來的民工都換了出去。
與此同時,陸公公也開始動手。
他帶著最忠心於太子的一隊禁衛,摸到了何嘉園的住處。
何嘉園十分鎮定,這麼多年來她早已做好事情曝光太子會怎麼對她的準備,但隻要有楊沐晨在,何嘉園相信太子不敢怎麼樣,太子先愛,早已在楊沐晨那裏沒有先機,太子最好知道他動的是誰!她有這想法,不怪她,怪隻怪楊沐晨沒有將他最恥辱的一幕告訴何嘉園!
她一直以為,楊沐晨身上的傷痕累累,是太子弄出來的,根本就不知道容淩根本就不曾近過楊沐晨的身!更不曾”疼愛“過楊沐晨。
陸公公陰冷的笑著,看到何嘉園故作鎮靜的那一刻,更是哈哈大笑,何嘉園!你敢反太子,我就讓你知道痛苦的下場是什麼!
“把她帶過來!”
禁衛手掌一推,何嘉園踉蹌的跌在陸公公身邊。
陸公公伸出手捏住何嘉園的小臉,邪笑道:“果然國色天香,可惜,比之太子你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以為你這張楚楚可憐的臉能迷惑住誰?也就是金東澤那樣的傻瓜把你當寶一樣伺候著!就連楊沐晨,也都是存了利用你的心思。別以為本公公不知道,何家對張家有恩!這才是楊沐晨設法帶你到江南來的真正目的。”
何嘉園倔強的看向陸公公:“陸公公,是太子殿下帶著臣女來江南的,雖然臣女與楊將軍走的略近,但是,臣女與楊將軍並無關係。”
陸公公頓時加重手裏的力道,另一隻手大力扯她的頭發:“嗬……賤女人,並無關係麼!”接著麵容猙獰的一巴掌甩在何嘉園上。
何嘉園毫無防備的跌在地上,清晰的巴掌印更顯得地上的美人柔弱可憐。
同時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
陸公公心情不錯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她的確夠美,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招人疼惜,可惜,他更愛看容淩的那張臉:“把她帶過來!”
何嘉園再次被扔在陸公公身邊!
何嘉園不敢刺激陸公公,忍著臉上的灼熱,試探的開口:“陸公公,到底是為何事?”
陸公公看著她,陰冷的開口:“嗬……你與楊沐晨的所作所為,太子早就了然於心。不知你到底是不是楊沐晨的心頭肉,你說我若把他這塊肉割下來,他會不會痛不欲生!嗬,你想不想試一試?”
何嘉園低下頭,努力克製著心裏的恐慌:“嘉園不過賤命一條,不入楊將軍的眼!”
“是嗎?我也這麼覺的!既然不入眼,我就不客氣了!”陸公公突然勾住何嘉園的衣帶。
何嘉園頓時慌亂的看向陸公公。這個世道,從來都是對女人更苛責!楊沐晨就算成了太子的男寵,至多也隻會讓人背後非議幾句,可是,要是她……她不敢想。
陸公公的一笑,給她抽開一縷邊角:“怕什麼!你不是既勾了楊沐晨,又勾了金東澤讓其死心踏地麼?你既然這麼想男人,讓他們欣賞欣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