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殤,你不出聲,沒人把你當啞巴。”窮奇不悅的瞪了殤一眼,沒看見她在討小主人歡心嗎?搗什麼亂啊,居然還摸她的腦袋。
墨朽看著晶瑩剔透的蓮雪花,無語言表的喜悅湧上心頭,有了蓮雪花,就離娘親蘇醒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墨朽糾結著,這蓮雪花對自己至關重要,若是給了表姐,那娘親又該如何,墨朽思考再三,終於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墨朽把蓮雪花淬煉成花液,喂入墨憂的口中,身旁的金獅感激的看著墨朽。
在暗處的身影默默的走開了,一切平靜而詭異。
墨憂再次醒來時,隻見自己身在榻上,房間的擺設高貴大氣,周圍一個丫鬟把墨憂扶起來。
“姑娘醒了!”
墨憂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虛弱的開口。
“水…水…”
丫鬟們趕緊倒了水喂到墨憂的口中。
喝到甘甜的水,墨憂感覺舒服了很多,掀開被子打算起床時,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製止了。
“表姐初愈,還是躺著休息的好。”
墨憂看見金獅歡騰的奔著自己而來,可愛極了。
“可感覺有什麼不適?”
墨憂這才檢查自己的身體,失去的精血居然恢複了,而且,身體好像更加強勁了,感覺術法也提高了很多。
更奇怪的是,丹田內的居然出現了一顆命珠,安靜的懸浮在正中心。
“主人,主人,你終於醒了!”
墨憂這才注意到金獅,金獅正用頭觸碰自己的手。
“怎麼回事。”
“這小家夥自願成為你的寵獸。”墨朽有點欣慰的說著,表姐不惜性命救下這個小家夥,也算是善果終得吧。
墨憂想開口說著什麼,卻被門外的嘶啞聲打斷了。
“魔主駕到!”
丫鬟們都下跪到地上,在門口,進來一位華服衣冠的女人,以及一個白發皚皚的中年男子。
墨朽對著女子,恭敬的鞠了一躬。
“外祖父,小姨。”
墨雅和墨煞點了點頭,墨雅的眼眸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看著墨憂,墨憂也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女人。
“朽兒,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墨朽同墨煞一同走了,墨雅把丫鬟們也遣了下去。
墨雅坐在墨憂身旁,氣氛有些尷尬,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終於,片刻後,墨雅打破了這片寧靜。
“你還好嗎?”
墨憂放在被子底下的雙手緊緊的拽緊,神色有些緊張。
“好啊,怎麼不好,我很好啊!”墨憂笑了笑,但那笑容,很明顯的就是在嘲諷,更多的夾雜這憂傷。
“他對你好嗎?
墨雅口語有些停頓,他,他會對他們的女二好嗎,他恐怕至今都不知道墨憂是他的女兒吧。
“他,你對我如何,他不就對我如何嗎?”墨憂嘲笑的說出口。
墨雅正打算說什麼,墨憂繼續說著。
“你覺得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會得到善待嗎?你今天是來趕我走的吧,我會走的,不用你來趕我,我即使是個野種,也還是有那麼點自知之明的,不會辱了你魔主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