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樂拽著白老胡子,奸笑的看著白老。
“師父,是不是不想要你寶貝胡子了。”
“放手,放手…”白老急得拍打墨樂的手,他的胡子可是留了好幾萬年才留得那麼長的,要是被這個敗家徒弟給損傷了,那可就事大了。
“師父,我去練習了。”墨樂看著白老驚慌的樣子,滿意的轉身去後山練習仙術去了。
在墨樂離開之後,白老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黑衣男子,黑玉冠術發,銀發飄逸,眉角一朵精致的紅色彼岸吸引了眼球,飄飄美男,飄逸帥氣。
“你怎麼來了。”
銀發男子抱幾個瓷瓶放在桌上。
白老看著看著瓷瓶,一把拿過瓷瓶,看了又看,聞了又聞。
“好小子,你居然把瓊漿弄到手了。”
男子薄紅的嘴唇親啟。
“白老,她的身體如何。”
“死不了,倒是你,想在死一次嗎?”白老看著蒼白的男子,男子的手上還有血跡,血腥味掩蓋了藥香。
男子看著手上的血跡,默默的捏緊了拳頭。
“我沒事。”
“渾小子,這還叫沒事啊。”白老戳了戳男子的肩膀,肩膀的血肉已經和衣服連在一起,看著尤其觸目驚心。
“燃燈,我知道你想彌補樂兒,可你也別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啊。”
“那墜落之城是什麼人都可以去的嗎?”白老扔了一個藥瓶給燃燈,燃燈接過藥瓶,倒出裏麵的藥丸一口吃盡。
燃燈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恢複。
白老看著把藥丸當水喝的燃燈,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現在特別想殺人,他花了七七四十九天製作的藥丸就被當水喝了,怎麼感覺那麼氣呢?
“還差一顆舍利。”
燃燈聽到舍利二字,心髒顫動了一下,看著白老,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我想去看看她。”
白老看著燃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你的煞氣太重,在她沒有修複魂鏈之前你不可以靠近她。以後若非重要的事就不要來蓬萊了。”
燃燈起身消失在了白老的麵前,白老拽緊手中的瓷瓶,自己不可以心軟,若自己心軟,這天下就要大難了,自己又怎麼對得起當年答應他的事。
想起他,白老不禁看著手心的五星圖案,你死便死了,卻丟了一堆事情給我,唉。
在仙界邊界的一條小道上,圍滿了六界的人,聲音嘶吼吵鬧,墨朽也站在人群中觀看著。
一個冥界的人在和兩個魔界的人爭吵一樣東西,那個東西平常無奇,像一個古樸的盒子賣東西的是一個老頭,邋遢的睡在地麵上,與乞丐無二,但老人的麵前卻擺放這各種古樸的小物件,有鈴鐺,有簫笛,有木扇。
老頭看著爭搶的兩個人,站起身來,吐了一攤口水在地上。
“老子說了,不賣。”
“老人家,你擺東西出來就是賣的,這樣,我出你一百個銅靈幣,你把這個賣我吧。”冥界的男子一臉討好的對著老人,即使老人邋遢得不成樣子。
“哼,說得好像隻有你有錢似得,老子出兩百個銅靈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