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朽兒,我告訴你,想都別想,魔窟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墨煞加大了語氣,十分嚴肅的看著墨朽。
墨朽也被墨煞的怒氣所嚇到,煞祖父平時很少生氣,這次煞祖父的暴怒讓墨朽有些手足無措,呆愣的看著墨煞的臉。
墨煞意識到墨朽被自己嚇到,有些心軟的對著墨朽說到。
“朽兒,你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和你娘親交代,乖,不要想著去魔窟了,不可能。”
墨朽點點頭,看著墨煞點頭道。
“煞祖父,我不去魔窟了。”
墨煞看著墨朽,歎了一聲氣。
“記住你說的話,莫要忘了,你好好休息吧。”墨煞把墨朽扶好睡下,替墨朽蓋好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房門口看見端參茶來的墨憂。
“朽兒睡了,參茶端去我房間我喝吧。”
“好的,祖父。”墨憂把茶端看著墨朽緊閉的房門,他們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走吧,憂兒。”墨煞看著墨憂的停頓,此時,還是不要讓憂兒打擾了朽兒。
”好的,祖父。”墨憂跟上墨煞,一起離開了。
墨朽此時用術眼看了一下自己手上是傷,這都四日了,傷口還不見好,墨朽把紗布拆開,看著還在慢慢潰爛的傷口,大罵一句庸醫。
便用紅靈炙烤著傷口,墨朽忍著極致的痛苦,隻有把手臂的餘毒徹底清了,才能讓新肉完完全全的長出,不會被再次侵蝕,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墨朽終於把餘毒清理了幹淨,把一瓶愈合草揉碎的汁液滴在傷口處,傷口慢慢的長出新肉,長出新肉的過程是極癢的,墨朽忍住要抓的衝動,一切結束後,墨朽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倒頭躺在床上。
此時藍鱗震動著,墨朽的魂識被拉到藍鱗中,墨朽看著一身白衣的男子,墨朽看著人模人樣的男子,笑了笑。
“冰蠶雪衣很適合你。”
墨朽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穿白衣會那麼好看,雖然眼前這個男子並不是自己。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男子看著自己的冰蠶雪衣,不由的接受著墨朽的讚美。
“以後就叫你白衣了。”墨朽越看越喜歡,心裏想著,等會他也回去把他的冰蠶雪衣穿上。
“啥“男子聽著墨朽不搭調的話,不對啊,他不是應該繼續誇讚自己嗎?怎麼就給他突然起了一個外號呢?還是那麼隨便的外號,白衣?難道就因為他穿了冰蠶雪衣,所以就叫他白衣?
“白衣,很適合你。”
男子看著墨朽,這家夥,是在說白衣這個外號適合他呢?還是冰蠶雪衣這件白色衣服適合他,思索了一下,男子肯定兩種可能都是。
“白衣?你就這樣稱呼你自己的?”白衣看著墨朽,再怎麼說,自己也和墨朽長得一模一樣啊,雖然年紀比墨朽大了許多,可這臉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你不是我。”墨朽給了白衣一個白眼,雖然他長著和自己一樣的臉,可他在怎麼樣也不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