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煞有理有據的開口,殤聽著這話,在腦海中思索有關的人物,知道墮落之都的人不多,殤排除大部分人之後,剩下的人選就隻有師父,燃燈,仙帝,白老,窮奇,主人。
仙帝不可能告訴朽兒墮落之都,仙帝可能都不知道流光草的事,那麼白老,白老隻在大殿上出現了一會,和小主人沒有交涉,不可能是白老,窮奇被自己派去守護主人,不可能是她,主人也不可能和朽兒有交涉,主人甚至都不讓小主人知道她在蓬萊,那麼剩下的就隻有燃燈和師父,燃燈也躲著小主人,所以最後就隻剩下師父,師父當日也沒有和小主人單獨說什麼,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所以都不可能。
殤一個個排除後,最後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選。
“不知道。”
“不如我去封印了小主人這段時間的記憶,這樣,小主人就不會再去魔窟了。”殤看著墨煞認真的說道。
墨煞卻搖了搖頭,一個斜眼看著殤。
“樂兒給朽兒下了禁憶術,我們連朽兒的記憶都窺探不到,談何封印?”
殤和墨煞都安靜的站著,兩兩看著卻沒有什麼動作。
一個小廝看著從偏殿走到墨煞的身旁,跪在墨煞的麵前。
“老魔主,偏殿的兩位已經無恙了。”
殤看著小廝,又轉頭看墨煞。
“我去看看他們。”殤抬步去了偏殿。
在偏殿內,殤一進門看見的就是墨憂和墨雅。
墨雅對著殤一個禮儀的作揖,禮貌性的問候殤。
“好久不見了。”
殤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生硬的扯出一個笑容。
“好久不見。”
殤越過墨雅,走到床邊看著窮奇和小飛,小飛眼睛不眨的怒視著窮奇,當看見殤的影子時,眼光才有了一絲鬆動。
殤看著窮奇和小飛,兩人在一張床上休息,各占一邊,互不幹擾。
“主人怎麼樣了?”窮奇抬頭看著殤,這次沒有了爭吵,殤也沒有調侃小飛。
“小主人沒事了,隻是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殤坐在窮奇的身旁。
窮奇聽著殤的話,心中的擔憂也放下了一些,可內心的愧疚依舊沒有減輕半分。
殤看著一副苦色的窮奇,剛才自己進來時,窮奇就一直看著他,窮奇也在擔心小主人,她的眼睛裏全是悲傷和內疚。
殤把手放在窮奇的小腦袋上,嘴唇輕啟,摸著窮奇的小腦袋。
“小奇奇,不是你的錯。”
殤看著窮奇質疑的眼光,對著窮奇笑了一下。
“不是你的錯,不用內疚。”
小飛聽著殤的話,平靜的心又躁動起來。
“不是她的錯,哼,她突然襲擊主人,不是她的錯是什麼?”小飛口無遮攔的對著床腳的窮奇瞪去。
窮奇點點頭,愧疚的垂下小腦袋。
“是,是我的錯,是我把小主人嗨成那樣的。”
殤用手勾起窮奇的小巴,認真的看著窮奇。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突然襲擊小主人是因為你把祭壇所有的煞氣都吸到你的體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