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看見一隻鳥在枝頭鳴叫,聲音清揚婉兮,動聽入耳,墨樂走到門外,看著院子裏晾曬的藥材,墨樂看著這些彌足珍貴的藥材,藥材,若是不能救治病疾,再如何珍貴又有何用?
墨樂嚐試著離開蓬萊,可看見白老設下的結界時,表情變得異常不悅,自己連蓬萊的出不去,如何能去魔界救朽兒,她剛才聯係殤時,殤也沒有任何反應,不知在幹什麼。
墨樂煩躁的抓了一下腦袋,怎麼辦呢?蓬萊出不去,白老也不在,連殤也聯係不上。
正當墨樂煩躁之際,白老在一個古老的冰雪之境為一個男人療著傷,白老看著重傷的燃燈,見燃燈沒有什麼反應,不禁加重了手上銀針的施針力道。
“嘶…”燃燈被白老紮得叫出了聲,白老下手也太狠了吧,這是要紮破他血管的節奏啊。
“知道痛了?”白老施針的力道沒有減緩,依舊一針一針的狠狠紮在燃燈的身體上。
“白老頭,你可下手輕點吧,這小子要被你玩壞了。”身邊一個糟老頭看著白老,看著燃燈都快擠在一起的眉頭,這老頭是下手有多重啊,這小子都痛成這樣了?
“是你治還是我治?”白老白了一眼糟老頭,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下那麼重的手的。
“你治,你治,你倒是趕緊治啊,你都紮了兩天的針了,有完沒完?”糟老頭看著已經被銀針遍布全身的燃燈,這都活脫脫一個刺蝟了,還紮,這得紮多少針啊。
“不要吵我了,很快就完了。”白老認真的紮著針,沒有理會旁邊的糟老頭。
糟老頭看了看自己僵硬的手,再不快點結束,他的手就快廢了,這死白老頭救個人還要把他拉來幫他打打輔助,他必須得用靈力扶好燃燈,以便這死老頭紮針,這都兩天兩夜了,還不結束。
“你不要急,這小子要是死了,你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白老感受到不耐煩的糟老頭,他自己也很無奈了,誰叫這小子關係天下蒼生,他若是不好好醫治他,那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白老,你確定這小子是那個尊神?”糟老頭看著燃燈都模樣,這男子雖然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可也不見得就是那位尊神啊。
“糟老頭,他可是那個消失了的尊神,無論如何,這忙你是幫定了。”糟老頭想起那天白老找到他時說的話,這小子,冷峻飄逸,筋骨奇佳,是一個不錯的修靈者。
白老點點頭,肯定了糟老頭的話語,糟老頭沒有說什麼,隻靜靜的輔助著白老。
“好了。”大約又幾個時辰過去後,白老抽出最後一根銀針,把燃燈放在冰床上,收好自己的行醫工具。
“糟老頭,你的禁天蟲呢?拿來用用。”白老對著糟老頭伸出手,糟老頭看著白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白老。
白老見著如此表情的糟老頭,不禁疑惑道。
“怎麼了?”
“那個,你不會又想騙我的禁天蟲吧。”糟老頭把白老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他可是還記得白老曾經為了騙他的禁天蟲故意使陰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