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叔叔沒有傷到朽兒。”墨朽看著平靜下來的殤,再看了一下冰棺中的女子,這女子是殤叔叔喜歡的人吧,不然殤叔叔不會如此傷心。
殤看著墨朽,笑了,釋然的笑了,殤起身,把木盒放到女子的懷裏,把棺蓋蓋在了棺材上,殤唯一留下的就是小盒裏的命珠。
墨朽自然也看見了,可是並沒有說什麼,殤叔叔把命珠拿走,估計是想給這女子重塑一個身體吧,這樣純淨的命珠,裏麵的魂魄必然說完整的,重塑一個身體,便可魂識入體,開始新的生活,可找一個能融合靈魂的身體那有那麼容易。
墨朽看著有所緩和的殤,那個女子,對殤叔叔很重要吧,那可和殤叔叔長得一樣的女子,和殤叔叔應該是孿生兄妹,可為何那老婦人如此對待這女子呢?殤叔叔對女子的喜歡也好像超出了該有的兄妹之情。
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殤叔叔的心結已經解開了。
殤在冰棺上把自己的手放在冰棺上,瞬間,自冰棺向四周擴散了冰氣,冰氣所到之處,結了一層一層的冰,最後,整個棺材周圍,都結了冰。
“朽兒,走吧。”殤收回了手,對著墨朽喊到,這裏,是時候冰封了。
“嗯。”墨朽跟在殤的身後,離開了這裏,順著一個道口而去,在走了一刻鍾後,墨朽終於除了墓穴,自己麵前是一座雪山,堆積的雪讓墨朽不禁感覺寒冷,這裏的溫度,墨朽簡單的衣袍擋不住寒氣。
墨朽把自己的魂火在身體裏運轉一周天,身體終於慢慢的開始發熱,不在感覺到冰冷的寒氣。
“流光草在山頂,這裏有禁製,我們隻能慢慢走生去。”殤看著墨朽,這對於朽兒而言有些困難,這裏的山,不像表麵怎麼平靜。
“嗯。”墨朽已經開始向前走了,這裏的雪有人的腿那麼厚,墨朽每走一步都顯得特別困難,自己靈力在這裏根本沒有用,隻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
沒爬多久,墨朽就已經累得不行了,平日裏何曾走過這樣的雪地,這般跋涉慢走,不知何時才能到頂部,墨朽看了看遙遠的山頂,繼續走著,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得到流光草。
”朽兒,小心。”墨朽一個不慎,身子跌倒在地,雪瞬間掩埋了墨朽的身子,殤把朽兒拉起來,越是向上,雪下得越大,積雪越厚,墨朽每走一步都顯得特別艱難,殤把墨朽牽著,可墨朽還是有些邁不開步子。
“朽兒,休息一下吧。”殤看著墨朽頭上的積雪,這樣的溫度,實在太冷了,體內的魂火似乎都凍結了,雪落在身上,被體溫融化,化成水又因為溫度太低而凍結,現在,墨朽和他的衣服已經是堅硬了的,完全沒有什麼溫度可言,若不是有魂火,怕是已經死在這雪山了。
“我沒事,殤叔叔,我們繼續…繼續走。”墨朽虛弱的開口,突然眩暈的倒在雪裏,殤抱起墨朽,摸了摸墨朽的臉。
“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冰?”殤看著已經虛脫的墨朽,不知所措,這裏有禁製,靈力根本用不了,殤拍打著墨朽的臉。
“朽兒,醒醒,你別睡,我們快到了。”殤的拍打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殤看了看山頂,又看了看山腳,此時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殤最後,咬牙把墨朽背在背上,向著山頂而去,殤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的艱難,殤的手要拉住墨朽的手,防止墨朽會掉下去,腳要向上走著,雪的厚度已經嚴重影響了殤的前進。
殤牙關咬緊,一步一步的向著上麵走去,殤的眼睛突然漆黑一片,殤暈倒在雪地裏,墨朽跟著倒在了雪裏。
墨朽儲物空間的藍鱗顫抖,白衣和千鈞出現在殤和墨朽的身旁。
白衣給殤和墨朽各吃了一顆藥丸,白衣把墨朽扶起,千鈞把殤扶起。
“走吧。”白衣拿出一張符紙,白衣念著咒語,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陣,白衣扶著墨朽進到了大陣裏,千鈞扶著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