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聽一下那個小孽種的下落。”
“去啊…”妖帝怒吼著守衛,守衛們立刻去了,守衛離開後,妖帝看著桌上的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墨朽,朽字之意,乃是久經磨難的樹木,朽木之堅,不過,從目前看,這墨朽的確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人啊,能不能順利長大成人都是一個未知的難題,沮魁之琴會在一個小孩墨朽的身上?嘿,這是笑話,莫不是那沮魁之琴是鬼魅之物,一個小孩怎麼可能承受住那沮魁之琴的戾氣,在腦海中,能控製沮魁之琴的人,墨樂是他唯一見過的一位。
墨樂本打算回魔界,可墨憂的一封信讓她不得不轉移路線,殤看著墨樂手中的信,見墨樂的手緊緊握著。
“怎麼了?”殤看著墨樂,怎麼回事,主人怎麼會這麼怒氣,這信裏寫了什麼?
“去瓦月,瓦月出事了。”墨樂看著殤,隨後把信收到了懷裏,她不過才離開魔界幾天,這不過才去龍族取了一下天地靈泉水,這瓦月就出事了,墨樂隻覺得不太可信,可那字跡是墨樂的沒錯,上麵還有她教過她的暗語,暗語沒錯,字跡沒錯,那就是瓦月真的有事。
殤和墨樂一直像西而去,墨樂看著西邊的陽光,陽光陰暗,此去如黃昏黑夜,不知茫茫。
在冥界,冥離一如既往地來到了墨憂的院子,依舊是那個凳子,那個桌子,那個院子,冥離的麵前的墨憂正襟危坐,似乎對冥離的不請自來已經習慣了,這些時日,冥離每日都會來樂宅坐坐,即便墨憂有些躲著,也不可能不相見,如此,墨憂也就隨了冥離,他愛怎樣就怎樣,隻是這話,她是不願與冥離多說幾句的。
“瓦月的事,我已經派了人去支援了。”冥離對著墨憂說到,墨憂點點頭,對著冥離說了聲謝謝,冥離的嘴角淺笑,或許,能看見墨憂的笑容,就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吧。
“憂兒,你要和我回宮嗎?”冥離本不想問出這句話,可這些時日,他看不見她,心心戀戀,就連吃飯批文腦海裏都是想的她,他已經受夠了孤獨的日子了。
“冥帝,我說過,不回皇宮。”
墨憂看著冥離,皇宮裏給她的隻有痛苦,無盡的痛苦,她的心裏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每日睡在那床上,夢見的除了魑魅魍魎,就是那夜難堪的事,她不要回到皇宮。
“你,還在恨我。”
冥離盯著墨憂的一舉一動,墨憂的神態變化,冥離都一一看在了眼裏,墨憂還是恨他的。
墨憂有片刻的心痛,恨嗎?已經不恨了,隻是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當年真心錯付,傻人一個,現在,心中隻有變強的心思,對於冥離的兒女私情,已經淡了很多。
“不恨。”
“以後無事別來煩我,我要閉關。”墨憂忍不住下了逐客令,墨憂起身準備離去,臨進門時,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冥離開口。
“明日我要回瓦月一趟。”
“我陪你。”冥離立刻開口,墨憂卻直接阻止了冥離的開口。
”我自己回去。”墨憂說完便關了房門,墨樂透過窗紙看著門外冥離,留戀的看著冥離,明日,她就要離開他了,這次離開,或許是永遠,再見時,她或許都有了子嗣,有了心愛的女子,而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過客。
冥離看著墨憂的禁閉的房門,不過一會便離開了,墨憂的背靠在門上,順著門下滑,蹲在了地上,用手抱住了雙肩,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為何決定離開了,心確是那麼的痛,也罷,這次痛過之後,以後不會在痛了吧。
墨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床上,這日她照常喝了一碗鮮茶便睡下了,她隻想在自己離開前,好好的平複一下心情,不至於她過緊張。
墨憂睡下之後,丫頭搖搖了墨憂的身子,確認墨憂睡下之後,這才打開了房門,到了院子邊,看著在院門口等待的冥離,丫頭對著冥離做了一個揖。
“她喝了嗎?”
“喝了,冥後已經睡下了。”
“下去吧。”
“是。”
丫頭向著門外便離開了,冥離關上了院子門,一步一步走到了墨憂的房間,腳步輕盈,似乎怕吵醒了沉睡中的人兒,冥離坐在墨憂的床邊,看著墨憂,手不禁撫摸著墨憂的臉。
“憂兒。”冥離開口,輕輕喚著墨憂,墨憂的睡相極不安穩,整個身子都被裹在了一團,冥離脫下了鞋,把外衣掛在了衣架上,掀開墨憂的背子,輕吻著墨憂的紅唇,墨憂的唇就好似一朵罌粟花,美麗而勾魂奪魄,讓人心醉,冥離解開了墨憂的衣服,看著墨憂的臉,憂兒,這是我留下你唯一的方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