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小心那個蘭鴛,她不像一個簡單的天界公主。”
燃燈看著狐狸,剛才,狐狸和金鼎如果不是他及時出手,怕是他們都被那個女人收到了神器中,那個女人,手段和那個人那麼相似,怕是和那個人有所淵源,他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等他恢複後,他會一點一點揪出那個女人的狐狸尾巴。
“她的氣息,很熟悉。”狐狸回憶起自己被蘭鴛抓住的時候,她的氣息,很像當年那個人的氣息,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有那種熟悉的氣息出現,狐狸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蘭鴛一定是那個人,可是,為什麼樣子不是當年的模樣,這個就很不得而知了。
“不要想了,這一日,我會陷入沉睡,墨樂,就靠你們兩個保護了。”
燃燈說完便消散不見了,隻留下了狐狸和金鼎站在原地,狐狸伸頭看了看把墨樂摟在懷中的夜,他一定很愛姐姐吧,他的眼睛裏是一種看待珍寶一樣的眼神,絕大多數男子看見姐姐的樣子,都是一種色欲熏心的眼神,她很少看見這樣的目光,這種目光,隻有從燃燈的臉上看見過,可是,那都是一種看待珍寶的占有欲,而不是夜這樣的磊落和純淨。
而狐狸看著在夜旁邊的獸王,那個小家夥,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燃燈契約吧,可惜,除了燃燈本人知道契約的咒語,其餘人是不知道的,就算夜在燃燈的身體裏,他也不會懂得怎麼契約獸王,除非,燃燈給了夜這個權利,否則,獸王依舊不能被契約。
獸王在夜的旁邊轉著,夜看著獸王,手一伸,獸王被夜抓在了手裏,夜的嘴角苦笑了一下,一絲靈力順著獸王的額頭進入了身體中,獸王的身體白光大作,立刻,白光過後,獸王的身子變得大了一些,站在夜的麵前,對著夜跪下了,夜的嘴角笑笑,把獸王收入了儲物空間。
狐狸和金鼎看著夜的動作,狐狸震驚的看著金鼎,不可置信的開口。
“他居然這麼放心夜。”居然連契約之術都給了夜權利,這個男人,狐狸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不懂燃燈了,他自己明明不放心夜,讓她和金鼎看著夜,卻有沒有把夜的魂魄鎖住,居然連契約之術都敢放任夜,這燃燈,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有什麼不放心的,夜隻是他的一魂,主控權在燃燈的手裏。”
金鼎的話一開口,狐狸瞬間明白的一笑,夜一個魂魄,在怎麼放肆,也不可能大過主體,也難怪燃燈會如此放心夜,原來如此。
“唉,隻能說你們女人不懂男人啊。”金鼎對著狐狸說道,狐狸有些調皮的一爪子拍在了金鼎的身上,金鼎在狐狸的爪子落下之前,立刻逃到了一邊,狐狸的爪子落空了,金鼎在旁邊笑著,狐狸不悅的轉身,絲毫不理金鼎,金鼎立刻緊跟上狐狸。
夜裏很冷,可人心卻熱,夜裏的黑暗總會過去,光明總會來臨。
在一個破舊的破廟裏,蘭鴛一臉怒火的看著仙帝,還有仙帝旁邊的一眾護衛,忍不住一個木棒扔在了火堆中。
火苗瞬間向著仙帝的旁邊飄去,一個火子對著仙帝的腳邊跳了過去,仙帝立刻反應迅速的縮腳,抖掉了火子。
“你發什麼瘋?”仙帝大吼著蘭鴛,這個蘭鴛發什麼瘋?不知道這是火嗎?還亂扔木棒子,差點燒壞了他的衣服,真是該死。
“豬,連個狐狸都抓不到。”
“你呢?你連個金鼎都打不過。”仙帝看著蘭鴛,自己廢物,可是這個蘭鴛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她還不是連一個金鼎都製服不了,還敢開口罵他,腦子有病吧。
“如果不是燃燈突然出現,我又豈會抵不過那金鼎?”
蘭鴛不禁想起自己在看見燃燈時,內心的那抹衝動,她多麼期盼看見他,多麼期盼他不是和自己針鋒相對,她的心有多愛他,她自己清楚,可是,為什麼燃燈就是不喜歡她,還救走了那個女人養的寵物和神器,真是氣煞她也。
“是看見了小情郎,心裏按耐不住了吧。”仙帝看著蘭鴛,別以為他沒有看出來她的那些小心思,喜歡誰不好,居然喜歡燃燈,同是男人,若是他是燃燈,他也不會喜歡眼前整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手上染的鮮血,都可以流淌出一條河了。
“你,胡說。”
“哼,自己是什麼德行,你就沒有點數嗎?燃燈會看上你?笑話。”仙帝生起氣來,也是什麼都不會考慮的,對於蘭鴛,他真的是受夠了,整日裏不是說他廢物就是說他笨蛋,他一個堂堂仙帝,被一個女人如此說道,他的男人自尊受到了嚴重的踐踏,他已經受不了這個女人了,真是一天愚蠢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