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處女,何必如此氣惱?”墨樂看著非墨,對啊,她不是處女,難道就因為這個,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禽獸。”墨樂對著非墨大喊,衣冠禽獸,墨樂真的是被非墨氣壞了,怎麼能這樣對她,她什麼都沒有做,這個男人就這樣對她,真是太過分了。
“靈姚,不…說錯了,你不是靈姚,你是誰?”非墨看著墨樂,她不是靈姚,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出現在這的,但她決對不是靈姚,靈姚在去了忘情石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在雪地看見的她,她不是靈姚,隻是長得相似罷了,她與靈姚的性子一點都不一樣。
“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墨樂看著男子,她來這裏又不是她所願,她怎麼會知道在無間還要經曆這些事情?她連一些思想準備都沒有,她是被逼到這的,天知道她到底有多討厭這裏,尤其討厭的,還有這個禽獸。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非墨看著墨樂,眼睛若有若無的看向了墨樂的胸部,墨樂立刻拉好了被子,非墨有些壞笑的看著墨樂,墨樂瞪了非墨幾眼,這是欺負她嗎?欺負她打不過他嗎?真是有夠厭惡的。
“不用,給我滾出去。”墨樂對著非墨大喊,非墨大笑了幾聲,戰起身子,走到了房門口,拉開了房門。
“你好好待著吧,外麵,不適合你。”非墨說完便關上了房門,墨樂看著緊閉的房門,生氣的捶了一下被子,墨樂抱住了自己的身子,腦袋窩在被子裏,默默的哭泣著,非墨在門外聽著墨樂的哭聲,手不禁握緊,她居然不是處,到底是誰?誰要了她的清白?非墨的眼中是濃濃的怒火,難道是炬焰?非墨想了一會,不可能是炬焰,她不過才來多久,與炬焰也沒有見過幾麵,而且,她根本就不認識炬焰。
昨夜她的身子抽搐,她的靈力似乎在消散,他為她輸送了靈力,一晚上下來,才勉強止住了她靈力的流失,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靈力受損,一點點的消散,而且,她的體質很特殊,不是純正的血脈,她的血性複雜,他昨夜特別肯定的便是,這個女子,絕對不是靈姚,靈姚的血性是純正的仙血,不像這個女子一樣的複雜。
“燃燈?朽兒?”非墨的嘴裏念叨著這兩個字,昨夜那個女子便一直念叨這兩個名字,看來,他需要找人查查了,燃燈?這個名字,怎麼會那麼的奇怪?
難道是這個燃燈奪了她的清白,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不是靈姚,但是,隻要想到她不是處女,他心裏就很是不悅,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明明他喜歡的是靈姚啊,明明心裏想著的是靈姚,可是,看見房間裏的她哭的時候,他的心裏是無盡的心疼,他不想看見她難過,可是,想到她和炬焰在一起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的生氣。
墨樂在房間裏哭了一會,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哭過了,或許是因為她沒有遇見過那麼羞恥的事情吧,這將成為她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墨樂擦了擦眼淚,非墨,我一定要殺了你,以報你欺我之仇。
墨樂起身穿好衣物,墨樂畫上了濃豔的妝容,看見在梳妝鏡旁邊的小瓶子,這是她偷偷做的迷藥,隻要給非墨用上一瓶,就算他有什麼天大的本領,也會昏迷一刻鍾,一刻鍾,夠她殺了他了。
墨樂看著鏡子的自己,美豔動人,她一直很得意自己的容顏,隻是平日裏怕這容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才時常麵紗遮麵,不過,現在,她覺得,這張臉是她殺人的利器,墨樂看著房門口,今晚,她要非墨有來無回。
炬焰在一個亭子裏坐著,眼神呆呆的望著後官的方向,此時,在炬焰的身後,一個女子輕緩的走到了炬焰的旁邊,女子略施粉黛,臉模也算是精致,一身粉紅的衣物著身,顯得她的身段曼妙,那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不可描述的嫵媚,炬焰看著來人,感到有些意外。
“你怎麼又來了?”炬焰對著風神瑰陽開口,前幾日她便來找過她,可是,他對她並沒有什麼交集,也就拒絕了,可是,今日她又來了,不知道她要來幹什麼?
“炬焰火神似乎不想看見我。”風神瑰陽看著炬焰,炬焰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的笑容,就連客套的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炬焰看著風神,眼裏是一些不悅,他現在心情很是煩躁,他可沒有心思在這看這個陌生的女人在這和他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