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焰一定還沒有放棄靈姚,靈姚看著非墨看自己的眼神,這個眼神,這個眼神,怎麼會那麼的奇怪,就好像看待獵物一樣,墨樂的嘴角微動,眼珠亂轉。
非墨看著墨樂的樣子,她今日真的把他驚豔了,原來她穿紅衣是這樣的驚豔,回想哪日她應付的和他拜堂成親,她隻是一身綠色衣袍,都看不出她的沒美,可是今日,她的一身紅衣,就像一朵嬌豔的花朵,美得讓人窒息,他不知道她今日為何一身紅衣,她是穿給他看的,還是給炬焰看的?
“今日這裝扮,可是特地為我準備的?”非墨看著靈姚,靈姚看著非墨點頭頭,可不就是為了他準備的嗎?非墨看見了靈姚點頭,非墨對著靈姚寵溺的笑了,非墨站起身子來,拉著墨樂的手,也沒有告訴墨樂什麼,隻是就這樣拉著墨樂,走到了一個櫃子的麵前,非墨的手放在了一個瓶子上麵,對著瓶子轉了幾圈。
立刻,櫃子被拉成了兩半,露出了一個密室,非墨帶著墨樂進到了密室裏,密室裏,墨樂隻覺得一陣冷意襲來,墨樂覺得自己的手和身子都被冷氣能冷得冰涼。
非墨的手拉著墨樂,一直向著前麵而去,在密室裏,柔和的光照著墨樂的和非墨,非墨拉著墨樂到了一個密室房間的石門前,非墨從身後用手遮住了墨樂的眼睛,墨樂不知道非墨要搞什麼名堂。
她不知道非墨到底要幹什麼帶著她來這裏,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怎麼都看不見,她有些害怕這個非墨知道自己的心思,而把自己關起來。
“我帶你看一些東西。”非墨的身子貼著墨樂的後背,兩人就這樣靠著進到了石門之類,進去之後,非墨鬆開了手,墨樂睜眼看著這裏,這裏有一個冰棺,在裏麵,似乎有一個女子,墨樂看著女子,不禁有些驚訝,那不是她自己嗎?長得和她一模一樣,墨樂不禁疑惑的看著非墨,非墨讓她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打開看看。”非墨對著墨樂開口,墨樂卻疑惑的看著非墨,即使心中特別的困惑,可是,墨樂還是打開了冰棺,冰棺打開,裏麵女子的容顏便展露無遺,墨樂看著女子,這個女子的額頭是白色的槿花,她的麵容安詳,像是睡著了一樣,墨樂不禁湊近了一看,身子還是那麼的完整,看來,非墨把她保護得很好。
等等,墨樂怎麼覺得自這個女子似曾相識,墨樂的腦海中不禁浮現了一個畫麵,在龍族的時候,她落在了寒潭中,在冰石上,她看見的就是非墨和這個女子,那個時候,非墨一刀殺死了這個女子,而那一瞬間,非墨的黑絲化為了白發,而燃燈,也是一頭白發。
難道…,墨樂不敢往下想,難道非墨就是燃燈,還有他背後的那個胎記,那個黑色的琉璃燈,她知道,燃燈也有這個印記,而且,還是在相同的位置,隻是,燃燈說過他是彼岸花靈,而非墨是祖神之子,他們二人,簡直就是千差萬別啊。
“你什麼意思?”墨樂看著非墨,突然帶她來這裏,非墨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來欺負她的,他知道她不是靈姚,還那樣對她,她不知道非墨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可以這樣,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我說錯了,你是靈姚,隻是,你是萬萬年之後的靈姚。”非墨走到了靈姚的旁邊,看著沉睡的靈姚,非墨對著墨樂開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墨樂看著非墨,她真的迷糊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要她做什麼呢?墨樂不知道非墨在心裏打都什麼算盤,就在墨樂要詢問非墨的時候,一切變幻,而墨樂已經不再密室了,而她,處在一個雪山頂上。
在這裏,一個醉醺醺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靈姚,而靈姚看著男子,把男子扶進了房間,把男子放在了穿上,女子拿著濕潤的帕子放在男子的額頭,男子卻拉住了女子的手,猛的把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而這時,門前出現了一個人,對著兩人大吼。
“你們在幹什麼?”
隻見靈姚和炬焰同床共枕,而非墨腥紅了眼睛看著靈姚,靈姚的眼神裏是無盡的愧疚,而那麵容也是無盡的委屈。
非墨被氣得轉身離開了,墨樂伸手準備攔住了非墨,可非墨穿過了自己的身子,而這邊,靈姚打了炬焰一巴掌,靈姚看著炬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