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叉說完便離開了,仙後一副極力偽裝的樣子終於還是崩塌了,仙後疲憊的靠在被褥上,仙後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仙後摸了摸自己的心,她剛才的行為已經背叛了仙帝,可是,為什麼心裏會沒有愧疚,難道是不愛了嗎?
仙後想起來蘭易,疲憊的歎了一口氣,仙帝是她的夫君,至少此刻還是,可是,他什麼時候盡過一個夫君的責任呢,他對自己,總是那麼的殘暴,仙後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想起這些傷心事,夜深了,還是休息吧。
第二日,墨樂看著雨落,這孩子的樣子恢複了,那些棱角和兩個觸角也不見了,隻是,雨落還是雨落,墨樂摸了摸小雨落的臉,她的臉,帶著少女的嫩滑,這是她的小雨落。
墨樂的觸摸把雨落吵醒了,墨樂看著雨落,對著雨落笑笑,她的小可愛,睡覺醒來原來可以那麼的可愛,那迷性的小眼睛,那麼的楚楚動人,墨樂身為一個女子都不禁感歎,這孩子即使什麼都不做,都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那眼中的純淨,讓人有一種被洗滌過的感覺。
“娘親?”雨落睜開眼睛便看著娘親在看著自己,娘親的笑顏,帶著溫暖的笑意,一下子掃除了雨落昨日的悲傷和恐懼。
“嗯。”
墨樂被雨落那麼一看,心裏不禁感到溫暖,也感到有些悲哀,雨落和朽兒,她都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而相比較起燃燈,自己或許也好不了多少,燃燈現在不在了,她一個人要帶著雨落,沒有誰知道她深夜裏被噩夢驚醒的痛楚,沒有人知道她在看見狐狸好滴殤相親相愛的時候,那心裏隱隱作痛的心疼。
“娘親,為何那麼些時日,都不見父親來找娘親呢?”墨雨落看著墨樂,她每日裏見到的都是娘親,可是父親,她從小就沒有見過,父親他在哪裏呢?他為什麼不來找娘親和自己?
“雨落,你父親去了很遠的地方,還要些時日才能回來呢!”墨樂衝著雨落笑笑,她也期盼著燃燈可以回來,即使自己已經恢複了靈姚的記憶,她的前世被燃燈所刺死,然而今日,她依舊覺得自己的心在抽痛著,這個時候,她不想看見他,他對自己那麼的不信任,今世又來禍害她,這一切,便是孽緣,深深的孽緣。
“哦。”雨落的一聲失望的回答讓墨樂感到很無奈,燃燈,他回不回來,隻能看天意了。她不願意相信燃燈的死亡,他的屍體自己都沒有見到,所以,她不會相信燃燈死了的,她堅信,他會回來。
墨樂因為受傷,所以不得不好好的休息,她的手,一時半會好不了,她不想出去,便在院子裏呆了將近一月,在這一月裏,墨樂讓殤和狐狸調查著殘魂的事情,這個事情,不能因為她的手受傷而中斷。
而蘭鴛,因為接到了佛帝的信,因此,不得不急急忙忙的趕去了佛界,而墨樂的事情,蘭鴛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做罷,她本來一個已經走了,奈何粗漢子一直跟著她,她隻能把他帶上,這粗漢子有使不完的蠻力,她便利用他為自己辦些事情好了。
這一月裏,也算是相處融洽,粗漢子處處為蘭鴛著想,有粗漢子在,所以她不能使用符紙,不然,她早就利用穿空符離開了,可是,蘭鴛的眼睛看向了粗漢子,真的是因為他在嗎,然而並不是,而是她不想離開他的關心,他的關心,讓自己那久久冰冷的心溫暖了一些,這種溫暖,讓她不舍。
這一月裏,很多事情都在變化著,在墮落之都,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落日之壇的麵前,此人一身黑衣遮身,可是,那臉,正是仙帝冷易,冷易站在了落日之壇的邊緣處,冷易一個靈力打在了落日之壇的中心處,落日之壇上麵的骨架應聲而碎,而此時,一縷縷的黑煙從落日之壇的壇心出現了。
“我要的東西呢?”一個聲音從黑煙裏傳出,蘭易卻嘴角一笑,看著慢慢圍繞自己的黑煙,很是淡然的對著黑煙開口。
“我以為她已經把你要的東西給你了,我已經一月不見她的身影了。”蘭易說的自然是蘭鴛,那個女人,若不是自己讓人去查了她的蹤跡,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去了佛界,哼,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是去找佛帝那個死肥豬了,不就是找一個陰女嗎,至於和他鬧翻了跑到別的地方去,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值得信任,她就是一個瘋子,想什麼便是什麼,不考慮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