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自為之。”靈姚把二人收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儲物空間,看著這牛馬二人的屍體,這個,便隨風而去吧,靈姚的手一拂袖,這些屍體,立刻化為了風塵,吹散了,靈姚看著非墨,這個非墨,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這該如何是好?
靈姚看著非墨的臉色,臉色依舊蒼白,不過這氣息已經平穩了,到也不是什麼大的情況,靈姚看著非墨,他安靜的時候,原來可以如此的蠱惑人心,他的美,不比炬焰的狂放,而是一種陰柔的美,靈姚不禁搖搖頭,笑了起來,若是非墨知道自己用這樣的言語去形容他,他估計會和自己鬧別扭吧。
“非墨啊,你倒是快點醒過來啊。”靈姚伸手拍了拍非墨的臉,非墨的手突然抓住了靈姚的手,然後睜開了眼睛,看著靈姚,嘴裏的話差點沒有讓靈姚咳嗽得差點斷氣了。
”你,輕薄我。”
靈姚聽著非墨的話,輕薄他?輕薄?自己何時輕薄他了,莫要張口說瞎話了,靈姚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劇烈的咳嗽著,非墨伸手輕輕的拍動著靈姚的背部,然後,靈姚本來還有一點點的緩和,卻被非墨的話又給嗆住了。
“你被我抓住了,也不用那麼反應啊,我給你輕薄就是了。”靈姚狠狠的刮了非墨一眼,然後,走到了一邊,不理會非墨的厚顏無恥,隻是在自己的心口處輕緩廢拍動著。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靈姚的話讓非墨聽見了,非墨沒有反駁,而是溫柔的一笑,這個靈姚,自己在她叫自己醒來的時候便已經醒來,隻是自己故意裝作還在昏迷,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用手摸自己的臉,他的心有些忐忑,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開口的,誰知道,她會那麼大的反應啊。
”既然醒了,我們就要趕路了。”靈姚看著非墨,他們必須立刻朝著下遊走,通過法陣,然後離開,不讓,他們可是走不出這個鬼地方的啊。
“我現在全身痛。”非墨賴在了原地,就是沒有什麼起身的動作,靈姚看著非墨,氣不打一處來啊,這個混小子,自己是真的很將就他啊,可是,現在不行,這裏,她你知道會不會有危險,所以,要趕緊離開。
“你,又給我換衣服了?還說沒有輕薄我?”非墨邪魅的看著靈姚,靈姚的心裏很是不悅,早知道,就讓他死了好了,自己還要救她幹什麼,這不是在自己找事嗎?看看現在,她還要擔下這個什麼輕薄非墨的一個事情,她真的是多事了。
“不過,謝謝你。”非墨看著靈姚,他是真的謝謝靈姚,不是他,自己早死了,哪裏還能在這裏調戲她呢?不過,她是炬焰大哥的,自己還是收斂一下了。
“不用。”靈姚對著非墨開口,非墨的嘴角笑笑,這個靈姚嘴硬心軟,她的心思純淨,自己的玩笑感覺可能會傷害到她吧,自己還是多多的注意,不能讓自己的言行讓靈姚難受了。
非墨慢慢的起身,可是因為身上的傷害,所以,靈姚立刻扶著非墨朝著下遊而去了,靈姚看著點非墨,早知道這樣,便不來。
靈姚一直扶著非墨朝著下遊而去,在這一路上,非墨二人都是靠著崖壁走的,因為這忘川河的水,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這河水的顏色有些不正常,所以,不能那麼魯莽的靠近啊。
靈姚和非墨一直到了下遊,在這裏果然有著一個法陣,不過,這個法陣在崖壁上,這個是怎麼出去的?靈姚百思不得其解,非墨自然也看見了崖壁上的法陣,這個法陣,他們該如何出去?
靈姚無奈,隻能把牛頭馬麵喊出來了,牛頭馬麵看見了靈姚,立刻恭敬的朝著靈姚敬禮,他們二人知道這個姑娘是地母,他們怎麼敢得罪呢?知道地母是誰嗎?是一個於祖神差不多的存在,不過,靈姚是祖神養大的,不過,他們的靈術,據說是地母和祖神不分上下啊。
所以,這樣的強者,誰敢得罪,他們兄弟二人看可不是傻子能夠套近乎的,為什麼要作對呢?
“不知道地母喚我何事?”
“我且問你們,這陣法如何出去?”靈姚看著這二人,他們定然是知道,不然不可能在這裏出現了,牛頭馬麵立刻伸手指著那崖壁上的陣法,然後指著遠處的日光,看著靈姚。
“隻要午時,太陽的光透過了陣法,在忘川河中,就會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陣法,那是經過了,光芒的折射,所以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