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不可以出這個屋子的。”靈姚看著神農鼎,她警告過神農鼎很多次了,不可以離開這個小屋子的,它的力量是自己用地脈之力造的,自然不可小覷,正是因為這個神農鼎有靈識,所以她才沒有把神農鼎封印起來,而是任由它自由的活動。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神農鼎會跑出這個房間,還讓牛頭馬麵,非墨也看見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它的存在就是一個隱患了,很有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我,我就是出去看看。”神農鼎委屈的對著靈姚開口,靈姚聽著神農鼎的話,氣得鼻息都開始變得急促了,這個神農鼎,還學會狡辯了,真的是氣煞她也。
靈姚此時不善的看著非墨,隻是一個眼神,非墨就趕緊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立刻對著靈姚開口。
“我…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靈姚看著非墨,又看了看在看戲的牛頭馬麵,靈姚的眼睛不過是掃了牛頭馬麵一眼,牛頭馬麵立刻都紛紛跪在了地上,看著靈姚,誠懇的開口道。
“靈姚地母,你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求地母饒命啊。”
牛頭馬麵的話讓靈姚不禁笑了,這兩個東西,是來搞笑的?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靈姚無奈的朝著門檻踢了一腳,然後怒火的跺腳。
“饒命,饒命啊。”牛頭馬麵那極度害怕和恐懼靈姚的樣子讓靈姚看著十分的無奈,她這是腦子閃了,才讓他們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裏麵啊。
“我幾時說要殺你們的命了?靈姚看著牛頭馬麵,牛頭馬麵有些呆愣的看著靈姚,難道靈姚地母不是要殺了他們?那是…?
“地母不殺我們?”牛頭疑惑的看著靈姚,可是,剛才地母那個生氣的表情,真的像是要殺了他們啊,他們的心都要被嚇破膽了。
“我是說你們消了自己的記憶。”
“難道我還殺了那你們不成嗎?”靈姚的話說出口,牛頭馬麵立刻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個倒是簡單,隻是,地母那麼信任他們?就不怕他們是假裝消了自己的記憶?
“看什麼,你也是。”靈姚看著非墨,這個非墨,也是得消了記憶的,靈姚一個拂袖,三人都出了屋子,非墨等三人迷茫的看著對方,剛才,他們在討論什麼來著?
靈姚在屋裏看著神農鼎,神農鼎低下了頭,靈姚把神農鼎抓在了手裏,揪住了神農鼎的鼎耳,嚴肅的看著神農鼎。
“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知道沒?”
“嗯嗯…嗯。”神農鼎無奈的開口,靈姚把神農鼎放下,神農鼎看著靈姚,為什麼老是讓它在這裏待著啊,一個朋友都沒有,狐狸也昏迷了,主人隻是用自己煉丹,基本不說話,自己都要瘋了,好不容易有了靈識,居然還沒有朋友,真的是慘啊。
靈姚打開了房門從屋子出去,非墨幾人看靈姚的眼神充滿了疑惑,非墨看著靈姚,有些困惑的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非墨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屋子,她剛才是從那個屋子出來的,什麼時候進去的?自己一直在這裏啊,為什麼他都沒有看見她啊。
“你,和我出去。”靈姚帶著非墨便出了儲物空間,出去之後,靈姚便開始給非墨上藥,那些傷,必須要上藥啊,不上藥好不了,靈姚看著非墨,這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可都是他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所導致的啊,自己什麼傷都沒有,他反而是遍體鱗傷,心裏竟然有一絲絲暖暖的感覺,非墨看著靈姚認真為自己上藥的樣子,在腦海中,非墨居然有一種衝動,他想要親吻靈姚。
非墨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靈姚地母是炬焰大哥的,他這是在幹什麼?他不能這樣做,這樣做,很罪過,他連,想都不應該想。
“我自己來。”非墨說著搶過了靈姚手裏的藥,靈姚也沒有拿回來,隻是走到了一旁,拿起了幹淨的布條,靈姚拿起布條朝著非墨走來,然後,靈姚給非墨包紮著傷口,非墨和靈姚之間的那種尷尬氛圍,讓二人之間有些難言之隱。
靈姚給非墨包紮好了之後,二人便陷入了安靜,非墨拿出了圖紙,看著靈姚,他還是來打破這個平靜吧,若是這樣一直耗著,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如看看圖紙是否還有改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