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你不吃,我們去一個地方吧。”非墨不顧靈姚的反對,抱起了靈姚便出了房門,這一路上,非墨一直摟著靈姚的腰部,靈姚看著非墨,他死死都扣住了自己,自己本來就虛弱,這倒是給了他有一個輕薄自己的機會了,他今日,徹底的在墨樂的心裏從一個正人君子,變成了一個臭流氓。
此刻的天色很暗,想來是黑夜了,在黑夜裏,非墨抱著靈姚穿梭在黑暗中,可以看見一個一個都光芒燈籠,靈姚不知道非墨要帶著自己去何處,按著自己的想法,她什麼都不想做,隻想,靜靜的待著,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不需要任何人的愛護,她隻想回到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多麼逍遙自在,那麼的隨心所欲,根本不用去在乎什麼。
現在,她連一個靜靜都那麼不容易得到,現在,還要被迫去非墨要去的地方,非墨帶著靈姚兜兜轉轉,終於,非墨終於把靈姚放下了這裏,是一片草地,在這裏,花草密集,而自己的腳下,是勃勃生機的小草,非墨坐在了草地上,然後,手放在了自己的腦後,看著天空的月亮,今日的月亮好圓,今日,可是他最高興的時候了,靈姚看著測寂寞坐下,她也坐在了草地上,躺下看著天空的月亮,月亮皎潔而明亮,她沒有想到,在蓬萊,還有這樣的一個看月亮的好地方,而且,這裏的視角可以看見蓬萊島所有的一切。
整個蓬萊島是一片燈火通明啊,在遠處看去,有一種繁華的景象,靈姚看著下麵的燈火,臉色有些難受,最後,還是看著月亮的好。
非墨看著月亮,嘴角的笑意是那麼的明顯,靈姚看著非墨,他笑的那麼開心,為什麼?
“幹嘛笑的那麼開心?”
靈姚忍不住的開口了,這個男人,她必須得防著了,要是他一個衝動,一個故意,又要對著自己做些什麼呢?她可得小心翼翼,不能讓他對自己胡作非為了。
“因為,你在我身邊啊。”
以後,你也會在我的身邊,靈姚,是你自己回來的,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讓我喜歡你,靈姚,我很喜歡我們在一起單獨的時光,這樣的美好,我期待時間的靜止,這樣,你就會陪著我,永遠永遠。
“嗬,胡說八道什麼?”靈姚聽著非墨的話,她可不會被男人在糊弄了,她已經不相信男人了,她的心,已經被傷透了,她,再也不會相信什麼愛,什麼喜歡了。
“那我說點正經的,你是怎麼受傷的?“
非墨嚴肅的看著靈姚,自己想要查出靈姚受傷的事情,可是,自己卻什麼都沒有查到,這是自己最氣的,一向辦事最好的黑白影都找不到什麼線索,無奈,他隻能是在靈姚的身上下手了。
“這,不管你的事。”靈姚毫不猶豫的開口,她的事情,她自己可以搞定的,不需要男人的幫助,以後,她要一個人強大起來,不會在頹廢了自己,她的心,一定會變得堅韌起來的。
非墨聽著靈姚的話,非墨的手中靈力開始聚集,非墨立刻用鎖住靈姚的身子,靈姚看著自己被鎖住的身子,氣惱的看著非墨,這個流氓姚幹什麼,非墨缺隻是挪到了靈姚的麵前,手放在了靈姚的腰上,看著靈姚的眼睛。
“你說,你想和我有點什麼關係,我們之間,做一對璧人關係可好?”非墨的話裏話外都透露著自己喜歡靈姚的意思,靈姚聽著這話,心裏一陣氣惱,臭非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才不要和你一對璧人呢。
”不好,放開我。”非墨看著靈姚,手緊緊都扣住了靈姚,然後,神情開始嚴肅,摸著靈姚的臉,在靈姚的傷口之處停留了,。
“告訴我,是誰傷了,我定不會放過他。”非墨的話裏帶著狠辣,靈姚卻偏過了自己頭,不理會非墨,她的事情,她自己可以處理的,不需要他都假好心,她會去報了自己的仇恨的,不需要他的幫助。
“快說啊。”非墨看著不理會自己的非墨,靈姚都腰間,非墨的手慢慢的上移,非墨威脅著靈姚,靈姚就是閉口不提,非墨的手在靈姚的胸上停留了,可是非墨意識到自己的無禮,立刻把手放回了靈姚都腰部。
“快告訴我,不然…”非墨的腿跨在了靈姚的身體之上,頭抵在靈姚的額頭處,手放在了靈姚都肩膀處。
靈姚還是沒有說話,非墨看著倔強的靈姚,她怎麼會那麼的固執,難道,告訴自己很難嗎?他想要為她出頭,想要殺了那個毀了她容顏的女子,他,必須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