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更加深了馬良的疑惑,更讓馬良對當年發生的事情感興趣。
“你這是怎麼了,焦奶奶。”馬良幫著焦玉紅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當年的事情,對了,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焦玉紅拉住了馬良的手問道。
“爺爺幾年前便走了,走的突然,無疾而終,走的很安詳。”馬良心頭一震,每當提起自己的爺爺,馬良多多少少還是會難過,要不是自己的父親不爭氣,爺爺有可能不會走的那麼早,也不會那麼早把靈氣全部注入到神筆之中。
“啊!師兄他!”焦玉紅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沒有想到當年三人一別,便再也沒有了見麵的機會。那一別便是永別。
“唉,世事無常,誰有能想得到呢?”原本在一旁格外沉默的於峰開了口,他知道馬良隻要說出這個消息,焦玉紅的反應是肯定會是和自己一樣的,甚至更大。
“老於,你去拿酒,今天這頓酒該喝。”焦玉紅轉過頭去對著於峰說道“今天這頓酒也算是陪師兄喝的。”
“嗯,我這就去拿。”於峰起身說道。
“焦奶奶,你能和我說說當年的事情嗎?”馬良實在是忍不住了。
“嗯,當年你爺爺和老於都是在一所學校畢業,學的都是中醫,當年的老師便是我的父親也就是當年的杏林高手焦鐵連。”焦玉紅陷入回憶之中,將當年的事情緩緩說來。
就在這時於峰把酒給拿了來,並且拿了四個杯子放在桌上,倒滿。
“來。”於峰很鄭重的把杯子放到了馬良的麵前。
“這一杯酒是當年我和你焦奶奶欠你爺爺的,今天,你這杯酒就當是拜師酒,那杯便是你爺爺的。”於峰很鄭重的指向了正座上的那杯酒。
說罷於峰和焦玉紅都把手中的酒舉了起來。
“師叔的意思是讓我拜你為師。”馬良手上緩緩的舉起,擔心中滿是震驚,因為他也算是清楚於峰脾氣,喬坤軟磨硬泡一年學到的東西,絕大部分還是喬坤自己偷學來的,於峰更是從頭到尾沒有承認過喬坤是自己的徒弟。今天怎麼就這輕易的收了自己做徒弟,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爺爺。
“怎麼不願意嗎?”焦玉紅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老室長收我為徒是不是因為我是馬晉的孫子。”馬良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倔勁,如果僅僅是因為自己是馬晉的孫子的話,自己的醫術其實根本沒有得到肯定,雖然自己的醫術多半靠的是神筆,但是自己的醫術從前跟著自己的爺爺也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你這脾氣和你爺爺倒是像的很。”一旁的於峰無奈的笑了一笑,當年也就是因為馬晉這脾氣,於峰才和自己的好兄弟,自己的師兄,馬良的爺爺馬晉鬧翻的。
“老於是因為相信你爺爺的醫術,相信你的醫術,更是相信你的悟性。”焦玉紅更是清楚當年馬良他爺爺脾氣,所以趕忙出來打圓場,萬一這孩子上了倔,自家的醫術可能真的就斷在他們這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