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特別喜歡唱歌,最近市裏有人舉辦了歌唱比賽,何麗也報名。卻因為喉嚨發炎,還沒唱兩句就被現場的觀眾和評委員轟炸下台,坐在台下隻能看著其他選手的表演。
羨慕至極的看著台上獲得冠軍的女人,她看著台上樣貌長得並不出眾,卻擁有天使般歌喉的沈文琳,一下子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等節目落幕,何麗尾隨在沈文琳的身後,冠軍是她的,誰都不可以奪走。
走至一處黑巷子裏,幽幽的泛著微弱的燈光。
何麗隨手抓起身旁的木棍舉起就把她往死裏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沒有等她叫出聲,何麗就讓她永遠閉嘴了。沒有誰可以奪走她的冠軍。
等到她恢複正常狀態,躺在上的沈文琳已經停止了呼吸,她睜大眼睛,嘴巴也是張開著的,一股殷紅的獻血從她頭部緩緩的滑過臉邊,滑過嘴邊,染紅地上的水漬,她的雙手還死死的握著冠軍獎杯。
何麗吃力的掰開她的手,把她的獎杯拿到後,接著逃離現場。
沒有誰會發現,長相安靜般的何麗竟然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
這或許跟她扭曲的童年有關。
她的母親是個賭徒,父親是個酒鬼,別人家的孩子總能得到家人的關愛。而她何麗得到的,是父母親每次吵架後一不開心的爆打。
讀書的時候,她從來都是一個人上下學,看著別人都有父母接送的何麗心裏就很不開心還遭到不少同學的嘲笑,說她實名沒人要的小孩,每當這樣總是會令她像父母打自己一樣打其他的小朋友,原來暴力是如此緩解壓力。
小小年紀的何麗就越肆無忌憚的對班級裏的同學下手,還威脅不準去告訴老師。
紙還是包不住火的,何麗最後被學校開除,而後就開始隨處晃蕩還認識了不少社會上的小混混,名聲臭得很。
可以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把人家打成重傷的可能也隻有她敢這樣做了,涉及法律,那時候還不到15歲的何麗被判勞教一年。
經過洗禮,她已經懂得怎麼更好的處理那些妨礙自己的人。
在勞教處的一年裏,她仍是一個人,家屬探訪時間,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房裏。
父母早就在自己被學校開除的時候就不管她的死活了,完全當自己沒有生活般的放的下。
離開勞教處時的她,一臉洗心革麵的模樣獲得了不少人員的認可,準許她離開。
勞教並不能完全褪去她對童年的陰影,她的內心世界在童年的時候便被深深的烙下印記,怎麼都褪之不去的。
何麗回到自己跟芳子合租的房屋裏,芳子是她在勞教處認識的。為人挺隨和的,至今她都不知芳子怎麼會喜歡跟她這種人做朋友。
“你回來啦?”芳子眉開眼笑的對進門的何麗道。
何麗其實不大喜歡芳子,她說話的聲音怪裏怪氣的,又像男又像女的,無奈她就像貼身膏藥一樣非得賴著要跟自己住在一起,何麗隨便答複了一句就回房間,拿出包裏的獎杯,眼神裏透漏著貪婪,滿意的將獎杯放在床頭櫃前,塞著耳機聽著最喜歡的一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