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作者是一個狂風大作的夜晚寫這篇文的,窗外小區下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還沒寫,就不寒而粟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並不是說故事有多麼恐怖,而是我還沒寫就已經開始怕了,最不喜歡在烏漆墨黑的房裏寫鬼故事,晚上又該做噩夢了。
廢話不多說,進入正題了。
陳二是村裏一戶窮人家的孩子,經過努力,他們一家終於搬到了比較好的房子裏居住。
這些年他父母相繼病重臥倒在床,為了照顧好父母,他白天去田裏做農活,得空跑去幫別人做做木工,別人看他人老實勤奮,加上家裏的情況,工錢也會多給幾個子兒,晚上就回到家裏照看父母。
最近田裏的老鼠越來越猖狂,陳二一直不用農藥不是怕別的,就是怕別人買回去的菜洗不幹淨,吃下去就很容易出事了。
上一次,村裏一戶人家就是被查了。
他們生意很火,種的不少農物銷往鎮上的幾家超市。
問題就出在一個買回去的婦女洗不幹淨,殘留在農作物上的農藥沒全部清理完畢就下鍋炒了,一吃便出事了。
死人了,死的是婦女的老公,那晚就數她老公吃的最多,等救護車到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警方順藤摸瓜的尋到村裏,當天村口圍了好多圍觀的群眾,很是熱鬧。
算那婦人聰明,早早帶著兒子溜之大吉,警方撲了個空,也因此事母子兩終年隻能在外到處躲避。
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的,陳二做不到。
何況家裏還有父母等他照顧呢。他要出事了,家裏的父母該怎麼辦?
所以做人還是得循規蹈矩的。
陳二把父母安頓好了後,拿著鋤頭就往田裏忙活去了。
田裏彌漫著濃濃的土味氣息,簡陋的帳篷裏,亮著一盞昏黃的燈。
第一次在田裏度過,陳二心裏完全沒底的,夏季的深夜挺安靜的,偶爾能聽到幾聲水蛙的叫聲。在田裏,這種聲響也是見怪不怪了。
“嘰嘰”幾聲老鼠叫,田裏的老鼠開始出來群魔亂舞,陳二坐在用竹子搭起的床上,睜大眼睛接著昏黃的光線,手上的木棍一用力敲打在竹子上,田裏一陣窸窸窣窣的雜亂聲,一下子又恢複了安靜,盡管沒在聽到老鼠們的猖狂,一想起家裏的雙親,陳二還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在邊上守著。
人始終還是鬥不過睡魔的,時針剛走過1點半,陳二的精神開始犯迷糊了,最終抵不過趴倒在竹排上搭起一米多高的竹床上昏昏欲睡。
沉睡在夢鄉裏的陳二迷糊間感到有人在推搡著他,實在是困透了。他也沒睜開眼睛,繼續睡覺。
不過背部有一股濕漉漉的觸感。
第二天起床時,陳二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睡地上,照自己平時睡姿,也不會這麼誇張能摔倒在地上,而且還能穩穩的睡到大天亮。他身上的襯衫已經讓朝露沾濕了,頭發也像是剛洗完頭發還滴著水珠。
對自己睡到地下一事,陳二沒有多去在意,估計是自己認床,睡不習慣,加上昨晚實在是困得不行,連自己摔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他回到家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處理完父母的用餐後,抬腳準備出門。迎麵走進來了一個人,他身材不高,黑黝黝的臉部上最醒眼是他嘴邊的兩條小胡須,說話起來一甩一甩的。
他是陳二的表叔,在城裏混得風生水起,就是穿著吊兒郎當的。最近抽空回來鄉下辦事,人挺好相處的。比陳二大十來歲,對人都十分的熱情。
“我說呢!原來是蔡文表叔呀,大老遠就聽到你粗狂的歌聲啦。”陳二對來人挺隨意的,也主要是要開得起玩笑。
蔡文樂嗬嗬的,搬來椅子坐下就跟他攀談起來,問了不少今日家裏的狀況。聽到陳二說自己白天要忙田裏的農活,一有空還要去給別人做木工,多賺點補貼家用,蔡文立馬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紅花花的鈔票:“陳子,表叔也沒什麼可以幫你的,這點心意你收下,田裏的事你該慢的忙去,晚上,表叔去給你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