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裏,正插播著一條緊急新聞,最近因為小孩子失蹤事情常有發生,附近的各家各戶的控製了孩子的出行。
“哎喲,可憐,又失蹤了一個小孩。”
“這個月都四起了,在不好好管管的話,這讓百姓怎麼安寧啊?”
“得了吧,警察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了。”
“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了呀,怎麼能……”
休閑吧裏,兩個男性聊的熱火朝天。吧裏的台麵坐著不少客人,空氣中似乎還夾雜著輕微的油漆味,身後飄來的一陣陣淡淡的香水氣息,很快把這個味道衝散掉。
“康哥,文哥,什麼事情聊得這麼起勁,跟我分享分享?”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的身上帶有著一般女人少有的氣質,修身的V口黑色晚禮服,一雙10公分的酒紅高跟鞋,更是把她的女人氣息發揮得淋漓盡致。
此類尤物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了。不過,對她,大家還是可望不可即的。
對她的出現,來酒吧的客人大多都不清楚來曆,唯有幾個比較經常在休閑吧裏來往的客人知道。
大家對她的事跡挺是關注的。
她叫啊紅,是上個月尾才來到這個鎮上的,休閑吧就是她到了這裏才開始營業的。
白天的生意一般,晚上的生意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客滿不止,休閑吧外麵還有不少人為了能夠進來,寧願排著長隊,也不換別的吧。
會有如此多的客人來除了要目睹老板娘的廬山真麵目之外,來品酒的人也不在少數。
康佳和文峰就是很好的例子。
“呀,是小紅啊!”一看是老板娘,文峰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搬了椅子讓她坐下,又道:“跟康佳在聊最近的小孩失蹤案件。”
“你可不要晚上的時候獨自出去哦,要不出了事我們文峰會傷心的。”
“康哥,你說什麼呢!”啊紅嬌滴滴的輕捶她的肩膀,毫無力度,用打情罵俏一詞來描述更為貼切。
一旁的文峰看到眼裏,急在心裏,一把擋在兩人中間,語氣略微帶著些火藥味:“就是,你說什麼呢!”
“哎呦!哎呦!好吧!不耽誤你們兩人甜蜜了,我先忙去了。”康佳昂頭喝了剩半口的紅酒起身離開,吧裏的紅酒真是越來越醇了。
才走出吧門,身後就跑近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槍對著他的頭部。
嚇得康佳一身激靈,準備展示他的擒拿手。
碰巧,一輛路過的轎車的車頭燈把來人照亮。定眼一看,是吧裏的老板娘啊紅。
原來是自己粗心大意,離開的時候,把配槍忘在吧裏忘記拿了,康佳撓撓後腦勺,怪不好意思的跟啊紅道歉。
回到局裏,桌上的檔案讓康佳犯難了。
這月已經四起了,上機的命令一下來,可是壓力山大的。
強迫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緒,案件是從這個月的月頭開始的。
按照市民提供的線索來看,這當中的主要事發的時間都是在晚上時分,而且是在有玩樂設備的公園附近失蹤的幾率大得多,往公園方麵先調查應該沒錯,不容多想。康佳簡單的帶上筆記,匆匆忙忙的就去往經常出事的公園。
涼風襲過,帶著秋天的氣息。
黃昏落下的公園裏,運動的人們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公園,回家的回家,煮飯的煮飯。
連續幾天都無一所獲。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到了九點半,公園裏還有少許的老人和小孩的身影。
康佳便離開了,幾天下來事情沒有任何進展不說。活生生麼把他餓得前胸貼後背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