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租下一個套間的話,確實吃不消。鄭智提取朋友的提議,在外麵貼了不少合租信息。在一番商討後,終於迎來了新的合租客張海。他是一個音樂人,其實也就背著個吉他在城市裏的各個酒吧裏到處彈唱。
人是來住下了,但是鄭智卻很想讓他離開的衝動。
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他每天晚上下班回來,都要帶回來一個女人,而且是天天換人,沒有一天是相同的。
帶人回來本來是沒有多大的一件事,但問題每天夜裏都吵得人家不能入眠,這就是問題了。剛開始鄭智看他一表斯文,完全想不到他會是不把女人當回事的。鄭智也不能理解那些女人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
父母把她們生出來,養到這麼大,身體就這麼隨便讓別人踐踏,讀的禮義廉恥都讀到哪裏去了。真是為她們父母喊不平。
隻要三個月,三個月到了,打死他都不會讓張海續約了。就是月租升了,他也一個人頂著,否則在這麼讓他們這麼折騰下去,他至少要少活十幾年了,天天負荷的工作,晚上還要被他們吵到三更半夜的日子,簡直會要了他的命的。
鄭智開了一罐啤酒,穿著個四角褲,開著風扇,一邊激情澎湃的看著電視上的足球賽事。
今天碰巧遇上公司下午休息,整個公司的人都早下班了,他剛好可以看上自己最喜歡的足球節目。
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才3點,張海應該沒那麼快回來的,他都是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的,索性把身上的T恤脫了光著膀子看賽事。
大門外突然有開門聲響,鄭智一聽,趕忙拿起T恤準備穿上。張海身邊帶著一個女孩就進入屋裏,那半蹲著的姿勢,別說有多尷尬了。
“喲!運動呢!”一看到鄭智,張海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唉?是呀!回來了。”
看著張海身邊的女孩,鄭智的臉一下子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連啤酒衣服都不要了,立馬跑回了房間。
什麼情況,他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會心跳加速,難道是發燒了。他觸碰了一下腦門,沒病啊!
房門外傳來了女孩的嬌嗔。
“你朋友真可愛。”
“可愛什麼,老子一會更可愛。”
鄭智聽到他們進入房裏的聲音,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氣。
隔了半個多小時,張海的門開了,兩人的腳步聲在客廳裏響起
他捫心自問的反問著自己:“你是腦子秀逗了麼?難道你要跟張海一樣玩弄女人。”
“不是的,我沒有,隻是覺得那個女孩子長得很特別。”
腦袋裏立刻浮現了另外一個聲音:“不,你就是想要把她占為己有。”
“走開,統統給我走開。”
鄭智胡亂抓狂的抓著腦袋,煩死了。
他看著全身鏡前的自己,完了,這幅德行還是別出去了,省的又跟她對上麵,丟人現眼。
鄭智自己坐在房裏無聊的數指甲,數著數著居然倒頭睡著了,
門外一陣關門聲,把鄭智從睡夢中驚醒,醒過來時,他居然把腳趾甲當棒棒糖放在嘴裏。
“呸呸呸!”鄭智站起身,抓了一件衣服穿上,心想,天都黑了,他們兩個也應該是走了吧。
他出去的時候,客廳隻剩下跟張海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張海卻不見了蹤影。一看到女孩,鄭智跨出去的腳步僵住了,那個心,都直接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她的一句話,更是讓他的神經直接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