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聲音越大,倒越顯得裏麵安靜,定瑉和驕陽倆人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定瑉真的覺得那個柳駙馬一定聽到了。
過了會兒,外麵的聲音小了下去,聽到有人大聲叫罵,大約是都被捉住了。
柳駙馬聽了一會兒,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那幾個笨蛋,出去肯定都被捉住。”
他站起來走了幾步,突然說道:“二位公主躲在桌子下麵也這麼久了,出來活動活動吧。”
定瑉既驚且懼的看著驕陽,驕陽幹脆的搖搖頭,大約是覺得他在炸她們。
倆人正在使眼色,突然眼前一亮,柳駙馬一張俏臉伸過來:“腿麻了?動不了了?”
定瑉和驕陽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倆人瘸著腿被柳駙馬拖了出來。
“一動也不能動了?”
定瑉腿麻的厲害,含著淚花兒跟他點點頭。
柳駙馬又問驕陽,驕陽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柳駙馬嘴角彎起一個笑來,有點痞氣的說:“那就好了,省的我費事。”
說罷從桌子上拿起兩條繩子,把定瑉和驕陽五花大綁了。
定瑉和驕陽在桌子下麵躲了快有兩個時辰了,腿腳早已經麻木僵硬,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時候被綁,簡直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柳駙馬拖著定瑉和驕陽在門口露個臉,衝著樓下陰測測的笑了一下,慕楓看見定瑉一閃而過的臉立刻急了,喊道:“隻要你放了她們,我保證放你走!你……”
柳駙馬便將門關上了。
文舒立刻帶著人上了樓頂,從樓頂上往下爬,想走窗戶進房間。
慕楓繼續在下麵喊,柳駙馬也不著急,把定瑉和驕陽丟在一邊,繼續優哉遊哉的喝茶。
文舒扒在窗戶口,怎麼也不敢貿貿然進去,生怕柳駙馬一個狗急跳牆傷了定瑉驕陽兩個。他咬牙穩住自己不掉下去,十指緊緊的扒住牆,血都流了出來。。
過了一刻鍾,柳駙馬放下茶杯,拍了拍衣服,起身走到窗口前,看著外麵漆黑一片的夜色,突然說了一句:“徐兄,還能堅持住嗎?”
文舒:“……”
“不如進來喝杯茶吧!”
文舒:“……”
“不過你們這次出來帶的茶還真是不怎麼樣。”
文舒:“……”
文舒忍著吐血的心情進了屋子,柳駙馬看著他的手嘖嘖道:“可惜了一雙好手,流這麼多血,那以後可不容易好了,我看看~”
他伸手拉文舒,文舒忍著痛,一把甩開了他。
柳駙馬不以為意,撇撇嘴坐回了原先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
文舒還是比較戒備的,他讓跟著的人站在窗口,免得激怒柳駙馬。
“哎呀呀好心沒好報啊,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幫她們了,你好意思這麼問我?”
文舒被憋了一句,有些惱怒。
“那、那、”他看到驕陽她們還被綁著,終於找到了話說,“那你還綁著她們!”
“不綁著那還不跑了?”
文舒:“……”
他實在跟他犯不著浪費時間,索性直話直說:“你有什麼條件,或者想讓我給你做什麼?隻要不傷天害理我都能做到。”
柳駙馬搖著頭繼續嘖嘖道:“真是俗!我原以為滿朝文武裏你算是個好點的,沒想到一樣的俗氣不堪!哎呀呀我真是看走眼了。”
文舒簡直要被氣的爆炸:“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直說!你為什麼要賣我這個人情!”
柳駙馬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道:“我隻是賣你個人情,你不喜歡嗎?你喜歡讓那幫粗魯的漢子抓到她們殺了她們?”
文舒:“……”
“那你想讓我用什麼來還你這個人情?”
“我賣你人情又不是讓你還的!”
文舒肚子都氣的鼓了,他忿忿的生了會兒氣,決定不再跟他胡攪蠻纏:“行,我記著了。我徐文舒欠你柳祈一個人情……”
“不,不是我,是你,徐文舒,欠我們柳家的人情。”
文舒聽了,頓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完全服了氣了:“行!行!算你厲害。以後無論怎麼樣對固安,我保證不會動你柳家。”
柳駙馬摸了摸耳邊的頭發,衝著文舒拋了一個媚眼,嘴角一翹,笑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