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怎麼了嗎?”許逸麵帶疑惑,難道許家還要在開展一次比試?
“你果然忘了。”
許不諱單手捂臉,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許逸皺眉,而後便聽到許不諱再次說道:
“我就再提醒你一次吧,半個月後,你與墨憐都將到達十六歲,而到了那時,你將要與她進行成人之夜。”
許逸沉默,雖然他不是小白,但對於這種事情,他實在是沒有多大的興趣。
看到許逸這副模樣,許不諱就像是早已猜到了一般,微微笑道:
“雖然第一次難免會有些憂慮,但放心吧,到時候我會為你好好準備一番的。”
隨後,許不諱再次說道:
“接下來,我將會教你一種法術,隻要在墨憐向你完全敞開了心扉後的一瞬間,施展這道法術,你便可以掌控墨憐的生死。”
“閉上眼睛,我會將手放在你的眉心,然後借此為通道,將法術傳授給你。”看到許逸點頭之後,許不諱緩緩說道,而後便將手掌放置在許逸的眉心,低語念著難以聽懂的話語。
對此,許逸也沒有表示任何的不滿,他知道以許不諱現在的修為,必須要這樣才能夠做到傳法。
不知過了多久,許不諱將手從許逸的眉心間拿開,而後緩緩說道:
“如何,掌握了麼?”
沒有回答他,許逸隻是睜開了自己的雙目,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原來如此,倒是有些意思。”沒過多久,許逸便開口低語道,毫無疑問,他已經徹底掌握了這一法術。
這道法術的施展,不僅需要被施法者敞開心扉,還需要某種特殊的物質作為媒介,將自己的神識印記烙印在被施法者體內,而後再施展法術,使神識印記封在腦海之中。
也隻有做完了這些,才能夠稱得上是完成這道法術的所有步驟。
至於是以哪種物質作為媒介,這裏也不就再多說了。
隨後,許逸朝著許不諱點頭說道:
“嗯,很簡單的一種法術。”
“是嗎。”許不諱搖頭苦笑,同時為許逸的天賦感到吃驚。
咚咚咚...
“少爺、老爺,飯菜已經做好了。”
忽然,屋門被敲響,墨憐的聲音也是在門外傳來。
許不諱微微一笑,而後朝著許逸說道:
“我來此便是為了和你說這些,而既然現在該說的都說了,我也是該回去了,畢竟許府的修建可是一個大工程。”
說罷,許不諱便打開了屋門,離開了這裏。
在屋門外,墨憐看著離開了這裏的許不諱,一臉困惑,明明連飯還沒吃,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隨後,她又聽見許逸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端進來吧。”
“是!”回過神來,墨憐急忙端著飯菜,走進了屋中。
...
坐在床邊,看著在桌上擺放著飯菜的墨憐,許逸不禁陷入了沉思。
“墨憐,過來。”忽然,許逸朝著墨憐說道。
“啊,好的。”墨憐答應道,雖然不知道許逸想要幹什麼,但仍是走到了許逸的麵前。
看著與自己還有兩米距離的墨憐,許逸搖頭說道:
“再靠近一些。”
雖然麵帶困惑,但墨憐還是很乖巧的再次向許逸走去。
“呀!”
隨著一聲驚叫,墨憐發現許逸竟將自己抱在了懷中,同時開始撫摸自己的臉頰!
“少爺,你這是...”墨憐麵頰通紅似火,語氣羞澀,一時間想到了許多。
“唉。”
但沒過多久,許逸便放開了墨憐,同時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發出了一道細不可聞的輕歎。
“退下吧。”許逸緩緩說道。
“是!”聽到這句話,墨憐紅著臉,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屋子。
此刻,她的內心極不平靜。
而許逸的這個行為,也是讓墨憐在接下去的日子裏,不知該該如何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