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心花不開,偶爾有人來相伴,悔時無心已有淚,吞下口去悄無聲,來者耳邊輕輕訴,缺少左邊心相印,東風帶走一二點”鄂貴人獨自一人坐在窗下,暗自傷悲道。
“七小姐,天冷了,去歇著吧,小心著涼。”冬雨憐惜的看著自家的主子漸漸憔悴的背影,真不知道以前那個愛搗蛋的七小姐去哪了。
聽到了身後的聲音,不由輕輕一歎道:“冬雨,你說皇上今日會來嗎?”他好像好久沒有來了,自己也不知道等了他盼了他多少個日日夜夜了。
聽到自家主子說這樣的話,冬雨不由的竟哭了出來,“七小姐,你別這樣。”
“冬雨,你哭什麼,你這一哭,哭的我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在這皇宮中也許隻有這丫頭是真心待我了。
“七小姐,奴婢不哭就是了。”冬雨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七小姐,去歇著吧,都這時候了估摸著皇上因該不會來了。”
“是啊,他不會來了,我怎麼給忘了。”鄂貴人笑笑的從軟榻上起身,輕輕一笑“冬雨扶我去歇著吧,我乏了。”
“是。”冬雨扶著鄂貴人一步步的走像床榻,不知道自己還能服侍她多久,今下午太醫的話,深深的像烙印一樣刻在了她們的身上和心上。
鄂貴人睡下了之後看著冬雨說道:“你也累了,去歇著吧。”
“不用了,冬雨要伺候小姐,不會離開小姐一步。”
“傻丫頭,是不是還記著下午太醫說的話啊,其實生又何歡死有何益,這是命,知道嗎,快去睡吧。”其實自己又何嚐是看不開的,隻是想在見他一麵,此願足矣,死而無憾。
“七小姐,先睡吧,看著七小姐睡了,奴婢在去睡也不遲啊。”
鄂貴人看著冬雨一笑,不在言語了,也許在自己最後的人生中隻有她陪著了,想著自己二十年前穿越到這七小姐的身體裏時,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這丫頭,現在快走了,還是隻有這丫頭了,想到太醫說的話:“貴人常年的憂愁,加上以前所受的劍傷沒有痊愈,在加上這一次的風寒,可能已經油盡燈枯了……”原來在紫禁城中,我永遠都隻是一個過客,自古君王多無情,隻是自己以前不信這個理而以,閉上眼前,原來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夢而已。
二十年前
頭好痛啊,這是哪啊,白茫茫的一片煙霧,好像把所有的路都遮住了。
“我這是在哪啊?有人嗎?於子謙,你在嗎?”筱韻大聲的呼叫著,但是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七小姐,七小姐。”有人在說話,“誰?是誰在說話。”筱韻隨著傳來的聲音慢慢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