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無奈地往山上麵看,現在太陽稍微出了一點點,照射在山麵的雪花上麵格外美麗,隻見半山腰的位置果然有一個毛草小房子,房子外麵還有一個祭祀用的牌坊,以及一口井。
況天佑也沒來過這裏,他直接走進了那個牌坊,這牌坊是有紅黑色的油漆弄好的,上麵還插了一個招魂幡:“有些年生了,不過還這麼幹淨,果然有人管理的。”
“喂,有人嗎?”李燃不耐煩了,他直接就從進了那房間,隻見得裏邊亂糟糟的,一看不像有人生活過,“這不就是一個廢棄的房子嗎?和女鬼有什麼關係!”
“你們又來了,你們又來了!我都說了和我們初春沒關係。”這個時候一個年老的聲音居然從房屋後麵竄了出來,一個滿臉是皺紋的老頭子很不友好地衝到了李燃麵前,“這麼多年了,我都告訴過你們了,初春她一定不會害人的!”
“初春?”李燃一聽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他看了況天佑一眼道,“這個老頭子是幹什麼的?”
老頭子穿了一件老舊的和服,他駝著背道:“是酒店的人派你們來的嗎?我說了我不會搬走的,我要一直在這裏守著我的初春!”
況天佑見李燃有些煩躁了,他急忙過來道:“老人家,我們兩個不是酒店派來的,我們是……”
李燃看況天佑有些卡主了,他又料想這老頭子和長發女鬼有幹係直接笑道:“我們兩個是香港民間慈善機構的,想來了解一下有關你們初……初春的故事!”
老頭子一聽隻是來了解故事,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暖意,畢竟這麼多年了現在還有年輕人上山上聽初春的故事:“當真……”
“當真,你看我們大老遠從香港過來,就是想聽你說的。”況天佑苦笑一聲,那著老頭子坐了下來,“大爺,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老頭子坐在了祭壇邊上,咬著牙齒道:“我叫大郎,初春是我的女兒,你們都聽到些什麼,說我女兒成了鬼魂要殺人嗎?”
李燃聰明,這種時候當然不能激怒了老頭子:“大爺,我們隻聽說了酒店鬧鬼,但是我知道那女鬼和你們初春一定沒有關係,那些家夥亂說的,我隻想知道初春她現在……”
“你也覺得那鬼魂不可能是初春嗎?”大郎好像遇到了知音,看樣子這幾年酒店不隻來找了他一次,“我們初春雖然也習慣穿一件純白的是和服,但是和他們酒店說的鬼可不一樣,我初春心地善良,可不會害人!”
況天佑一看有戲,直接問道:“那酒店裏邊的人找你幹什麼呢?你一個人住在這麼高的山上又是為什麼呢?”
大郎回過頭去摸了摸祭壇苦惱道:“初春可憐,死得無緣無故,我把她葬在了這裏,想要一輩子都守護她,誰知道那些人居然說初春是女鬼!”
“葬在這裏?”李燃看來看周圍,壓根就沒有墳墓之類的,“我怎麼沒有看到!”
“就在你身邊的枯井裏,初春的屍骨就放在下麵!”大郎指了指那枯井道,“初春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她死得可憐,我得一輩子守護她。”
李燃一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哪兒有這樣埋藏人的,這不是直接丟棄在了井裏嗎:“你這樣放著初春不會覺得不妥嗎?”
大郎一聽李燃有些反對自己的做法,臉色又一次陰沉了下來。
況天佑見著不對直接岔開了話題:“咳……大爺,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女兒初春是怎麼死的,你說她死得可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對……對……”李燃也在符合著。
大郎翹起來退,看向了天空,他慢慢地回憶起來:“二十年前,初春才十七八歲,我老板死得早,所以初春就和我相依為命,她是一個乖巧懂事,心地善良的姑娘……”
“咳……然後呢?”李燃都開始催促了。
大郎又道:“那個時候正是戰火連連的時候,島國軍打敗,很多軍人回來都要被天皇斬殺,我記得那一天大雪紛紛,一個島國軍人趁著天黑就躲在了我們這裏!”
“島國軍人?”況天佑是和島國軍人戰鬥過的,一提到這些他就有些激動。
大郎繼續補充道:“他不是一個軍人,我見識軍人的衣服,他是一個軍官,一個失敗回國之後被天皇追殺的軍官!”
“軍官?”這個字眼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卻驚起了況天佑的一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