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卷 第七十七章 遠遠超過想象的可疑實情和未來(1 / 1)

“這麼說你知道不少事情嘛,奧托。”

奧托告訴了凱文自己從菲茲海默和西蒙那裏知道的所有事情,但是這些信息量雖然龐大卻沒有觸及到奧托想知道的事情的核心。

他迫切的想知道麗貝卡的死,當說完一切的時候奧托原本的怒氣也消減了不少,他忽然明白也許這些看起來布滿陷阱的是事情裏的人,也許隻是在自己沒察覺到的時候深陷其中罷了。

“心情平複了嗎?”

“……”

凱文突然蹦出一句沒來由的話,這可不像他的風格,也許是魔法存在的時間太久了出現了沒有預料的損壞。

“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心境不太對勁呢,所以施了點手段讓你緩和一下。”

“抱歉耽誤了點時間,不過這裏的時間流動和外麵是不同的。”凱文清了清嗓子,止住了想要說話的奧托,他預料到自己的弟弟又要對自己的言語進行攻擊了,有些匆忙的逃避開,開始講述奧托想要知道的東西。

……

是不是算得上有些怪異的比喻呢,把要消滅的東西比作潛伏在世界上的病原體,然後尋找不同的方法把他根除掉,結果發現不管是內服還是外敷都一點用都沒有。這時候就會想到很可怕的一種治療方法,以毒攻毒會不會有用呢?

結果自家製的毒被三下五除二的就給收拾了。

絕望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人具有特殊的抗體能夠對抗病原體。興奮之餘卻發現不能直接從抗原中提取出抗體。

怎麼辦?

“聖堂早就發現單單憑借傳教之類的東西是沒辦法根絕惡意的,真正能做到的也是一些有所醒悟有所超脫的人。他們怎麼會投入到戰鬥中去呢。”

那些人沒辦法對凱文下手,失去了這個抑製力,隨時會暴走的魔王就變成了失去了控製的達克莫裏斯之劍,掉下來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提問。

為什麼不同的學生在同一個老師的指導下會發展出不同的結果呢?拋開家庭教育和施教時略微的不平衡來說,本質上的區別來自於個人的不同。

就像和凱文在一起畢業的騎士隻能被黑炎無助的吞沒而凱文安然無恙一樣。

無法對本人出手的話,就向那些血緣關係無限接近的人下手吧。

不知他們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親生的妹妹難道不是最好的實驗材料嗎?

麗貝卡被抓去替代了我應該在的位置。

他們向她灌輸設定好答案的問題,將那些對黑炎的殘餘物施加在她身上。

計算她的身體數據,計算她的思考模式。

渴望能夠人為的製造出一個和我相近的個體,並且能夠以此為樣本製造出一整個軍隊,之後能夠普及化,把所有人變成機器一樣刻板的人。

他們起初的想法就是這樣,但是他們失敗了,麗貝卡並沒有服從他們的意願,她在某次施展小聰明後得來的情報裏了解到了自己正在做的事。

“她是個有驕傲的女孩,她本來可以活到最後,但是她選擇了自我了斷。”

我調查出了哪些人參與了這次該遭天譴的實驗,我隻是他們製造出來的英雄,憑借我的力量可以在他們的體係裏生龍活虎,可是想要挑戰站在這體係巔峰的那些人,我無能為力。

我隻能求助我的摯友,被我囚禁在牢獄裏的魔王。

……

“為什麼要是麗貝卡!即使不是同一個母親,作為騎士的我也應該更合適才對!”

“是父親。”

果然是他嗎?昨天自己就應該用劍抵著他的脖子逼他說出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肮髒的勾當!

“你不該這麼想,他是你的父親也是麗貝卡的父親。”

還沒有發作的奧托被凱文的話控製在了椅子上,他所想的事又一次被凱文看透了。

“他應該是最有尊嚴的騎士了。當要權衡自己的繼承人和心愛的女兒之間的利弊時,他會怎麼選。”

“但是他那時候又不知道你會死,什麼時候我都不如你,他應該會舍棄一盒個沒用的兒子!”

“不,隻有你能繼承家主的位置。”

凱文走過來,握住奧托的手“我沒有繼承父親的倔強,在他眼裏我是個能繞著磨盤好好勞作的騾子,而你,才是能在草原上卷起煙塵的馬。”

“我從未如此想過。”

奧托低下頭,他想起當身為英雄的凱文被父親像仆從一樣的使喚的時候,自己卻被安排去分族的族長那裏實地的解決家族的紛爭。

“嗬!你這娃娃,辦起事來的勁頭和你爸爸一個樣。”

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