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被他搞得無語了,嘴上沒勁兒說,隻能在心裏暗自咒罵著:“連你我都保護不了,就真該被我自己給罵死了。”又攢了一會力氣,我張口說道:“我又沒死,就中了一刀嘛,疼一會兒,留個疤,就沒事兒了。”
“誒?你嘴上怎麼有血的結痂呀。”吳華石動了動我的嘴。
我回想起手術室裏的場景…
“別…別給我…打…打麻藥。”我攢足了力氣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完就喘著粗氣,好像把所有空氣吸過來都不夠一樣。
“不行,你需要配合。”主治醫師冷冷地說著。
我一看這態度不容回絕,就使出渾身的勁滾下了床,一下掉在了地上,這使我的傷口裂的更大了,疼得我呲牙裂嘴。
“扶上來。”又是那個主治醫師,我突然好討厭他…
就這樣掙紮了半天,終於沒勁的時候,有一個護士小跑了進來,對著主治醫師小聲說了一些話,他冷冷地看了護士一眼,沒理她,接著準備給我打麻藥,護士又拽了拽他:“杜副院長說,如果您不聽的話,您的母親…”
“知道了。”又是簡短的一句話,不過他把裝麻藥的針放下,拿起針就開始給我縫,我心裏準備還沒做好就開始了,一下就疼暈了過去。
之後我再次被疼起來,抓著手術床的單子扯啊扯的,使勁咬著嘴唇,希望可以分擔一點肚子上的疼痛,然後由於雙重的痛…終於再次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
“啊?是嗎,可能是破了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