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晨在手機屏幕麵前,聽著路笙初絮絮叨叨的。
直到路笙初雙手撐著的頭搖搖欲墜,路笙初的奶奶替他過來掛斷了視頻通話,這視頻通話才算結束。
——
夜深人靜時。
“boss,我們查到宇文元風此刻正在逃離現住的地方。需要繼續跟蹤嗎?”
“查。”
宇文元風與安夏瑞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可能輕易逃離。
就算明天不在現住的地方,那麼一定會在本市,不會離去。
“好的,boss。”
路君祈掛斷電話。
把窗簾一拉。
擋住了照進來的月光。
隨後輕手輕腳上床,攬住了正在熟睡的安子晨。
次日。
安子晨醒來之後,旁邊與她同睡的人已經起了。
她也掀開被子迅速起床。
一番折騰之後。
安子晨和路君祈去了療養院,打算看看刑憶。
安子晨到時,安夏瑞和安忱已經在哪兒了。
刑憶還是那個樣子。
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在看了刑憶之後,四人回到了安夏瑞在這邊的公寓。
“你查到宇文元風現在在哪兒了嗎?”
安夏瑞直接開口問道。
“郊外古堡。”
路君祈回答著。
在之前,崔楠已經第一時間給了路君祈準確位置。
本市的郊外,隻有一座古堡。
那座古堡據說是上個世紀某位公爵的舊宅,但那位公爵突然把這所舊宅賣了出去,現在的古堡主人外人根本不知道是誰。
但現在看來,就是宇文元風無疑了。
“我們現在就過去!”
安忱說著。
安夏瑞當即攔住了他。
“不行。宇文元風那人有多狡猾你是不知道。我們就這樣隻身前去,隻怕解藥拿回來,人先葬送在哪裏了。”
安夏瑞臉色凝重。
“我們現在的人手不夠。隻有請求警察幫助。他少年時曾幹過販【和】賣軍【諧】火的勾當,這已經是重罪,或許我們可以找警察試試看。”
安夏瑞又說著。
“人已經準備好。”
路君祈突然說話了。
早在來美國之前,人就已經準備好了。
“那我們就走吧,晨晨你留下來照顧你的母親。”
安夏瑞看著自己的小女兒說著。
安子晨搖搖頭,“我想去。”
“不行。”
這次是路君祈說話。
“對啊,妹妹,這麼危險,你一定不能去!”
三個男人的意見達成一致。
安子晨隻好妥協,留下來照看刑憶。
以防萬一。
路君祈留了一部分人手在療養院。
——
古堡外。
外麵一片一片的森林遮住了古堡。
要向進去,得先確保不會在這片大森林裏迷路。
前方有退役後的特種兵為路君祈一行人開路。
他們順利來到古堡外。
從古堡外望去。
整個古堡顯得陰森森的,外麵大片森冷遮住了這古堡。
就算有陽光,也很難照進來。
相比宇文元風特意買下這個古堡是為了研製新型藥品,掩人耳目。
畢竟,除了極少可能會誤入這裏的來郊外散步的人,基本上是不會有專門要來這裏的人。
當他們到達時,前方退役特種兵小跑到路君祈麵前。
“boss!宇文元風不在古堡內!”
在路君祈一行人出發的同時,宇文元風也離開了古堡,主動去了療養院。
崔楠的消息並沒有錯。
但在路君祈一行人離開療養院時,宇文元風便臨時改變了注意,開車去了療養院。
“回!留一堆人!”
路君祈這一字出來,展現了他前所未有的焦急。
路君祈步履匆匆,下一刻便跑了起來。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森林。
此刻療養院內。
安子晨在療養間內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直到她起身去給刑憶接水喝。
此刻,門開了。
安子晨抬眼望去,一個穿著白色大衣,戴著金絲眼鏡,身上的膚色是那種常年沒有曬過太陽的白,簡稱病態白。
這人一進來,周身一種陰冷的氣息覆蓋了整個房間。
安子晨警惕起來,退後幾步,看著他。
“你是誰?”
那人輕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