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陽公主身穿一襲碧湖色衣衫,被繩索綁在房間之中的立柱上,她整個人都蹲座在立柱前,雙目緊閉,顯然處在昏迷狀態。
陸震遠遠遠的在房間門口看到麗陽公主第一眼的時候,就斷定了她的身份,因為眼前這位昏迷之中的女子,無論是在衣衫穿著還是在首飾佩戴上,都體現出了高貴和富麗之態,而麗陽公主的氣質中更是透出了尋常女子所沒有的華貴和雍容。
再次感受了一番客棧樓頂之上的打鬥仍然處在緊張而激烈的過程中,陸震遠放下心來,緩緩的走進房間之內。
雖然陸震遠年輕時曾做過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勾當,仗著自己輕功了得,身手不凡,並不把官府放在眼中,各地的官家大小姐,隻要是頗有幾分姿色,又不幸被陸震遠盯上了,幾乎最後都難免被陸震遠給糟蹋了。
但這畢竟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而且作案的地點基本上都在距離帝都較遠的偏遠州郡,自從來到帝都之後,陸震遠並不敢再犯案,畢竟這裏是天子腳下,高手如雲,他這點微末道行,還遠遠不夠在帝都這種藏龍臥虎之地翻雲覆雨。
而且自從有了飛天鷹追殺一事,陸震遠可是下定了決定要隱姓埋名改過自新,也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所有再也不敢像年輕的時候那樣胡作非為無法無天,因為他知道若是再一次遇到飛天鷹這種高手,他絕對不會再幸運的逃過第二次。
所以陸震遠很清楚自己應該去做什麼,他此番來到帝都,為的便是洗白自己,加入皇子奪嫡之爭和參加武試,都是陸震遠為了重新樹立自己的清白形象而走出的重要兩步。
隻不過原本陸震遠是傾向於加入二皇子贏帆的陣營之中,畢竟身為一個武人,還是比較傾向於二皇子這種久經沙場,多年來帶兵打仗,擁有錚錚鐵骨的漢子,大家彼此也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二皇子也更加能夠體恤屬下們的辛苦。
而四世子那種文人,自然是多少會有些重文輕武的偏見,陸震遠從小就沒怎麼讀過書,粗人一個,鬥大的字都不識一籮筐,自然覺得和四世子這種人合不來。
但是後來完全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月殊,並被她的美貌所迷惑,當知道她是四世子府中的丫鬟之後,陸震遠原本是想著重操舊業,暗中將月殊偷出來,但是後來還是忍住了這種衝動,除了不想這麼快就違背自己的誓言之外,也是考慮到皇子的府邸並非那麼容易出入,自然是和地方的小官府有著天壤之別,若是自己被發現了暗闖皇子府,那可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所以陸震遠自己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沒能經得住月殊的迷惑,剛好此時三位皇子都廣開門路招收天下武人賢士,所以陸震遠便借此機會加入了四世子的陣營,後來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月殊。
隻不過陸震遠現在也不會知道,月殊本身就是四世子用來吸引自己加入的棋子,而自己則是陷入了四世子和月殊共同布下的陰謀之中。
言歸正傳,畢竟現在陸震遠加入了四世子的陣營,也在帝都皇宮的武試之中獲得了第三名探花的好成績,所以他現在在整個帝都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必須要為自己的形象負責,也必須為自己身為臣子而遵守規矩。
所以陸震遠雖然早就已經看到了麗陽公主的美豔容貌,他的心中也死性不改的有些動容,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對方的身份,知道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做的。
陸震遠在距離麗陽公主一丈多遠的地方麵單膝跪地,低首垂目恭敬萬分的說道:“屬下四世子府中武將陸震遠,救駕來遲,請麗陽公主贖罪!”
陸震遠說完這番話之後,半響不見有回應,便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到麗陽公主仍然是處在昏迷之中,於是又抬高嗓門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但是麗陽公主依然沒有絲毫反應。
“看來不是單純的睡著,很有可能是被下了藥。”
陸震遠在心中這樣想到,近距離望著麗陽公主花容月貌般的麵容,還有碧色薄紗之下那依稀可見的嬌嫩皮膚,渾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間沸騰了起來。
麗陽公主今年芳齡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輕,身材剛剛發育完全,胖瘦勻稱,身材高挑,前凸後翹,婀娜娉婷,通體散發出一種玉女所獨有的韻致和清香。
這樣一個女子,處在昏迷之中,又被綁負了起來,和自己同處一室,別說是一向色膽包天的陸震遠,就算是其他任何一個男子,也絕對經不起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