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帆起了興趣之心,隻說道:“說來看看,隻本王這連日長途跋涉,心緒思然,隻覺得疲憊不堪,有這樣的樂子,倒也可以寬一寬,本王的心。”
無天隻道:“我也隻是道聽途說罷了,朝廷中傳的甚廣,便也記了一兩分在心上。
其實他就隻是區區五品而已,沒有那麼大的感染力,能讓這些大臣掛在心上,這些大臣對他尚未可知,也都是一件難事。
可是他卻搞得朝廷中的大臣對他,人人皆知。”
贏帆隻道:“一個怪人,如果他功績顯著,才能卓絕,倒也不識失是朝廷中的一段傳奇,有了這樣的名聲也不難,口口相傳,日子久了,成了一種口頭的習慣。”
無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隻是他的事情,我也隻是略知一二罷了。
記得有一次,與人喝茶閑聊起,這朝中有一人,名為李毅,生性怪癖,與人不熟不往來。
話說,若是不往來,又怎麼能相熟呢?
有一次,一個大臣在朝堂上放了屁,本來就是司空見慣的事,是人都會放屁,這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可是在當今皇上麵前,做這樣的行為倒真是有些不妥了,其他的大臣都視而不見,裝作未曾知道此事,可是這李毅卻憋不住了,他當時向皇上說道:“皇上,隻同僚明目張膽的在朝堂上放屁,有失文氣之風,更不曾,有身為人臣的理,理當,給他吃一些黃豆,讓他多放幾個屁。”
贏帆一愣,隻道:“此話又是何意,為什麼非要讓別人多放幾個屁,倒是讓本王有些想不通了。”
“的確是這樣的事情,別人都當作聽不見,本來就有失文氣之風,何必又說出來呢?當時朝堂之上眾大臣都哄笑起來,就連皇上都忍俊不盡。”
贏帆隻道:“不過倒也不失為一個耿直的,臣子,他現在是中州別駕,根本就沒有機緣去上早朝,他也不夠格,為何卻偏偏在朝堂之上,莫非是弄錯了人。”
無天隻說道:“這到沒有,不過他當時並非是這個職位,比這要高上很多,也在京中,不過他性子太耿直,得罪了諸多的大臣,與這些大臣都不和。
便一隻文書遞到了皇上那裏,請求將他派到這裏了,遠在西邊邊境,大臣都以為他的腦子燒壞了,畢竟這西邊邊境地處荒僻,人文淒涼,沒有什麼好的機緣,又怎麼會甘願來這裏?”
贏帆微微一愣,沒想到這裏竟然有這樣一段曆史,這西邊邊境,處在國度的邊緣,而且,這裏人文落後,就算是發放也不甘,更何況他竟然是自己,請求來這裏,倒真是有些讓他想不通了。
這時隻聽無天,又說道:“他的樂事還不止這一樁,真的是處處都有事,就像他未嫁出的女兒一般。
他看上了一個小夥子,年紀與他女兒相仿,他女兒卻對那小夥子沒有半分的好意,隻他處處提攜,幫扶。索性將他女婿推上了自己目前的職位上。”
贏帆一愣,隻說道:“沒想到,這李毅雖然性格耿直,在兒女之事上,卻有些笨拙了,這樣的事,又怎能為難他女兒呢?
年輕人兩情相悅,最是看重了,固然沒有感情,又怎麼能走到一起去。
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他的女兒跟他這個自己命中欽定的女婿,生了孩子,成了家吧。”
無天隻道:“你的猜測,在我的意料當中,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這樣想,可是事實卻恰恰不是如此,隻因他女婿在一次火災當中,被燒毀了麵目,實在是麵目有些可憎,被燒得不成人樣。
可是,這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的,況且,這他女兒在嫁給他女婿之時滿腹怨言,隻怪自己的爹爹性子執拗,她終究是沒有執拗過自己的爹。
所以,在此次被燒毀麵目當中,竟然逃跑了,私自離開家裏不知去了何處。
這李毅一怒之下,便立時快馬加鞭追了出去,並花重金,請人為他女兒畫像散布全城,說隻要將他女兒,告知了方向在哪裏,他便將女兒許配給誰。”
贏帆一愣隻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奇聞,難怪別人都議論他,他的行事真的與常人不同。
就算是他的女兒受不了這樣的日子,跑了,就是跑了,何苦再讓她丟人了。”
這時,隻聽無天又說道:“就是因為他的性子執拗,所以有很多事情都弄巧成拙。不過他的性子倒是好的,因為他心善仁慈,所以懷著一份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