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帆沉思了一番,說道:兒臣不敢妄議朝政。”
皇上看了他一眼,微微說道:“你是不敢妄議朝政,可是你的哥哥卻敢,你是怕步了你哥哥的後塵吧,朕恕你無罪。”
說完看了贏帆一眼,又皇上:“這朝堂上下無不關心著朕的事情,隻是,如今發生這等叛變大事,涉及的人員之廣,大臣之多,實在是讓朕憂心啊。”
贏帆沉聲說道:“依兒臣之見,這叛變之事,並非是一日形成,如今被父皇發現了,看來已經是氣數已盡了。”
“話雖如此說,朕手裏的這份名單,裏麵,涉及了朝廷中凡是涉入此事的眾大臣。
這份名單出自張耀延之手。
朕隻是覺得奇怪的是,這份名單輕而易舉的就到了朕的手上。
隻是這份名單上所列示的大臣,朕若真的將他們殺之。那麼,若這真的是一個圈套,朕便成了一個不仁不義的昏君了。”
贏帆沉思了一會,隻說道:“這隻是父皇的一個猜想,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父皇可以做兩手準備,不如設一個圈套,將這些設了圈套的人一網打盡。”
皇上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看向他。
贏帆沉聲說道:“父皇可以將這些名單中列的大臣全部逮捕入牢,給他們定一個通敵叛國之罪。
將這些證據一一坐實之後,凡是沒有罪的,且可關入另一間房子。
將有罪的罪名確鑿的,關入重牢。
隻是依兒臣猜想,這名單中肯定有一兩個是真的,他們不會給一份全假的名單,這樣隻會引起父皇的猜忌。
這樣他們的計謀就不可能得逞,凡是查實沒有通敵叛國證據的大臣被冤枉的,也給他們定下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不過這個罪名是虛假的,等待將他們引入了父皇的圈套中時,再給他們昭雪,將他們放出。”
皇上微微遲疑,抬頭看了他一眼,皇上:“這個計謀好是好,隻是要做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才行。
否則,暴露出一絲的風聲,這個計謀就會落空,隻會讓這些通敵叛國的真正的罪人,脫離了法網,到時再想找到他們的證據,可就困難了。”
說完,揚起頭來,朝著殿外喊道:“來人。”
這時,太監低著頭,快步走了進來,徑直來到皇上的麵前,低聲說道:皇上。”
“速去將尚書房的大臣,引到朕的寢殿來。”
太監應聲退下了,皇上又看了一旁的贏帆一眼,隻皇上:“今天的事情,你知,朕知,其他人就不必再知道了。
更不要對你身旁任何一個人,泄露此次事情,否則萬一真出了個蛛絲馬跡,朕可就要怪罪於你了。”
贏帆低下頭去,雙手一攏,說道:“父皇,兒臣定當不辱父皇使命,絕不將此事泄露出一絲一毫,若真出了紕漏,而且定當一力承擔此責任。”
皇上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在殿裏踱著步,正在這時,太監進來,隻是輕聲說道:“皇上,幾位大臣已在殿外候著。”
“讓他們進來,一個一個進來。”
贏帆隻輕聲說道:“父皇,兒臣若是在此,不便,兒臣先行退下。”
皇上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必,你在此聽著。”
正在這時,順天府府尹王石走了進來,低著頭徑直到了皇上麵前,雙膝微微一曲,行了一禮,隻皇上:“皇上。”
皇上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對於此次,朝裏出了叛變之時,你可是有了應對之策。”
順天府府尹王時,立時屈膝跪下,隻說道:“皇上,臣並不知曉,此等大事會發生在本朝之內,這種事,最早之前也是在太皇所在之時,發生過一次,後來…”
皇上一愣,隨即說到:“後來,後來怎麼了?”
王石,立時說道:“後來此事不了了之,皆因牽連甚廣,也查不出個究竟。”
皇上立時冷哼了一聲,說道:“牽連甚廣,好一理由。隻是,朕不知道,你所說的牽連甚廣是何意,難不成這一份叛變的名單中,會牽連本朝所有的官員不可。”
王石立時低下頭去,不再作聲。
皇上立時,沉聲說道:“要你何用,養你一個米蟲罷了。
當真以為朕糊塗了,牽連甚廣,策動叛變之大事,就算牽連整個朝廷,又如何?
難不成讓他在朕的眼皮底下,做風作亂。”
王石立時磕頭如搗蒜,聲音都發顫了。
皇上隻沉著聲音說道:“讓協辦大學士進來。”
侍立一旁的太監唱了一聲:“協辦大學士黃金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