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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意亂情迷受不了這蠱惑,再一次淪陷。
事後也隻能半真半假地恨恨地望著他,心中五味陳雜,嘟著嘴嬌嗔:“我總是栽在你手上!”
“那個大師說,我們這裏的人,不出幾天就會死了,所以我們不應該快快樂樂地死嗎?”穆致程唬她,啃著她精致的鎖骨。
羊羊不能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身邊人確實恐慌:“我不信,我才不要死在異地他鄉。”
“放心,我會帶你安全逃離。”穆致程低下頭又是深深一吻。
第二天早上,他們在房間裏吃早餐,還點了兩個乳酪布丁。
羊羊不知道穆致程點布丁的意味是什麼。
隻是嚐過穆致程法式深吻的羊羊突然覺得,布丁這類滑溜溜的東西,要是吃得得當的話,可以吃出情色的味道。
將一塊布丁放入口中,不要咀嚼,讓它在舌上滑動,感覺真的很像吻,還是很深的法式吻。
不過這樣的吃法,噎死人的幾率很大。
“你在想什麼呢?”穆致程側過頭來看她,微笑:“那,我也來嚐嚐你嘴裏那個葡萄柚味道的布丁吧!”
羊羊還沒有反應過來,穆致程就湊了上來,伸出舌頭探進了那帶著葡萄柚香味的冰涼軟舌檀口,奪走了她口中的布丁。
“你吃這麼一大塊,不怕被噎到麼。”穆致程壞壞地說,伸出食指拭去她嘴角旁邊的一抹果粒。
羊羊仿佛做錯事被抓了個當場的小孩,一下子答不上來,赧紅了臉。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喧雜的聲音,十分吵鬧。任是誰的清閑早晨都頓時蕩然無存,大家的晨休無一例外地被打攪了。
“怎麼了,在外邊大吵大鬧的?!”一陣木門開合的聲音,一個大咧咧的男人不滿地步出了房門。
“昨天那個人說是心髒麻痹死的啊,真的死了!這樣就不可能是謀殺,那是神旨啊。”門外的人,還是在討論著昨天發生的怪事。
另一個人繼續煽風點火:“還有啊,昨天另一個人想離開這裏,後來就被發現昏倒在樹林裏。”
“不會是人為通過特殊方法做的嗎,暴力襲擊?”
“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什麼啊,身上一點外傷都沒有!沒原因地又回來了。”
眾人談論的說話聲嘈雜,說法紛紜,嘰嘰喳喳如一籠子麻雀。
穆致程隻是不耐煩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牽了牽嘴角對羊羊微笑:“……羊羊,要不我們再繼續吧?”說罷又伸出手摟住羊羊嬌小的身軀。
然而羊羊注意力不在此,她掙脫掉他有力的胳膊,推開了他。
她十分好奇外邊的騷亂是什麼,可惜她聽不懂幾句本土人口中的日語,隻能先穿上散落在地上的和服外衣,打開了房門看情況。她一抬眼就看見了津村大師。
那個津村大師正站在走廊的另一頭,一雙鷹一般的眼睛掃視著人群:“我已經知道你們哪些人想離開了,但你們都會被遣回的,這是神的旨意這是你們命中注定的聚合。”
“看來她也不敢傷人。”穆致程斜倚著門,眸色深幽地用中文說道。“所以我們也不用害怕,那些逃出旅店的人雖然被強製遣回了,但沒有受到任何人身傷害。”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他們不會受到人身傷害呢,穆總?”
“畢竟人身傷害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她也不敢這麼肆意妄為吧。”穆致程對華羊羊說道。他心想,早知道這樣昨天就不應該貪圖尋歡作樂,而真應該直接回去。
現在,怕時間拖得久了,這神棍同黨們的防守更加嚴備,都不知道該怎麼輕易逃脫這裏。
走廊的人群還在不斷喧嘩騷動,那個大師咧開嘴笑了笑,指了指其中一個男人。
“你的心裏也和朋友們計劃好了逃跑方案了吧,是不是準備今天夜裏從窗戶出去,沿後山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