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鬆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可一點不比辛史少:“當然不會,我們兄弟兩個的肚量也不少,這不是混到一起去了嗎?既然辛史大哥你有事情要忙,那就快去吧別給耽誤了,到時候聯係你們,”說完這句話,給旁邊的胡玉擠了擠眼色,胡玉也是急忙會意,連忙給辛史幾人讓給了一條大道。
辛史,輕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帶頭朝著前麵昏暗的六棟樓走去,夏天幾個也是對著胡鬆胡玉這對兄弟,善意的笑了笑然後急忙趕上前去了,不一會兄弟四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寂靜的黑夜中,隻能遠遠的聽見走路的淡淡腳步聲,顯得非常的詭秘。
等待辛史四人完全走後,胡鬆和胡玉兩人才重新回到了保安亭內,這才剛剛進去,為首的胡鬆便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接著便是一陣陣老爺椅抗議的吱吱聲,充斥在保安聽這不大的空間內,毫不顧忌的把頭上的保安帽直接扔到了淩亂的桌子上,隨手拿了一張紙巾開始擦拭額頭上不停留下來的汗水,順手遞給了胡玉一張。
“堂哥,剛剛,那個辛史說話的時候,可算是把我給嚇死了,不知道怎麼的,狠的這兩年我們兄弟也見過不少了,但是這個人卻是個例外,雖然說不上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但是看到他眼睛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始害怕起來,難不成真的跟別說的一樣,越混膽子越少了?”
個子稍微矮小一點的胡玉,此時正端坐在凳子上,接過胡鬆遞來的紙巾,但是卻並沒有用,臉上看不見任何表情,良久才釋然的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們的膽子變小了,而是剛剛這個辛史的膽子,卻不是我們可以相比的,你剛剛不是說,為什麼在他的身上可以感覺到一股非常害怕的氣勢,但是卻不知道這股氣勢是什麼嗎?我告訴你這是一種殺意。”
“殺意?”聽到這兩個字,胡鬆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著胡玉說道:“堂哥,你確定那個是殺意?但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擁有殺意的人不多,但是我們表哥不是擁有嗎?但是怎麼這個辛史給的感覺,和表哥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呢?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胡玉輕輕的搖了搖頭,也動手拿下了自己頭上早已被汗水沾濕大半的帽子,用紙巾開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望著自己的這個堂弟說道:“不會,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如果真的要解釋的話,或許這就是武俠小說裏麵的返璞歸真的境地把,當殺人已經成了一個習慣的時候,或許就會變得和剛剛的這個辛史一樣,可以輕鬆控製自己的殺意,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今天做了一個好的決定,這個辛史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和他成朋友,總好過和他成敵人。”
胡鬆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就不由得感覺到那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感覺,如果真的跟自己表哥說的一樣,那這個辛史就真是太恐怖了,他表哥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都已經讓胡鬆自己膽戰心驚了,但是剛剛的這個辛史,很有可能比自己表哥還要厲害很多倍,這無疑是一件非常恐怖,恐怖到了極點的事情,想想都覺得膽戰心驚的。
“算了,想起這個辛史我都會覺得非常的恐怖,不提他了,過兩天你親自去酒樓定位,找一個好的包廂,這次我們別怕花錢,危險和財富永遠是並存的,隻要可以和這個辛史搞好關係的話,我有預感以後我們兄弟得到的回報,絕不止是這次吃飯的錢,退一步說即使不能從他哪裏得到什麼好處,但是我們兄弟也不會用怕他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對我們不利的不是嗎?”
“可是堂哥,你忘了我們出來是要幹什麼的嗎?去好的酒樓訂包廂的話,那我們兄弟的積蓄,可是大出血啊,我倒是沒事,但是你可每月都要寄錢回去給嫂子的啊,要不就用我的錢吧,反正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胡鬆玩笑的說道。
看著這個平時吊兒郎當,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永遠為別人著想的表弟,胡玉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胡鬆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就別分的這個明了,知道嗎?沒錯現在用錢是緊了點,但是挺一挺就過去了,還記得我們兄弟剛開始來江南的那個時候嗎?別說餘錢了,連飯都沒得吃,還不是挺過來了嗎?難道現在的情況還會比以前更難熬嗎?聽我一回沒事的,我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兄弟肯定會發達的,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