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目光移向婷婷,接著說:“是我對不起你爸,我會盡快摧毀海神,權當是我為你爸贖罪。”
“徐大哥別這麼說!”
婷婷依偎在他的懷裏,柔聲道:“不管世界變成怎樣,不管別人怎麼看你,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
至於任安國,自從我爸出事以後,他追得更緊了,我很討厭他,甚至覺得惡心。”
說到這兒,她望著辛史停了片刻才問:“徐大哥,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在你身邊了,你會怎樣?”
“我會保護你的,你不會有事的。”
“我是說如果。”
“我會去找你。”
“找不到呢?”
“等你!”
婷婷笑了,忍不住吻他,又說:“徐大哥,這次再也不要拒絕我了,好嗎?”
辛史迎著那充滿欲望和挑逗的眼神,明明知道不能再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了,但婷婷已將他的上衣紐扣輕輕解下。
“如果你愛我,就抱緊我吧!”
辛史依言,見她又將自己的胸罩解開。
當那雪白陽光的胸脯呈現在眼前的時候,辛史便再也無法克製,將她抱進了車裏……
這話好熟悉,辛史記得,蘭蘭也說過這樣的話,但他今生注定是要辜負蘭蘭了。
婷婷接著道:“徐大哥,我必須走了,我還有別的事。”
車外邊漆黑一片,月亮似乎也是為了成全他們,故意躲進雲層。
辛史道:“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吧!”
“自從爸爸出事以後,天天有人跟蹤我。”
婷婷說著,苦澀地一笑,“所以,我不會有事的。”
辛史知道,婷婷這是怕給他帶來麻煩。
“那好吧,”他下了車,說道:“我給你的百寶箱,需要的時候一定要用!”
婷婷點了點頭,坐到駕駛室,與他道別,便發動汽車走了。
這一去,不知幾時還能再見,辛史真有點舍不得,所以他決定尾隨車後,暗地裏保護婷婷安全回家。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婷婷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河濱路與任安國見了麵。
任安國鑽進副駕駛位,手捧鮮花送給婷婷。
婷婷卻連看 都不看,冷冷地說:“放一邊吧!”
任安國早就習慣了婷婷對他的冷漠,笑了笑,一點也不尷尬,反而有些得意地說:“我知道你心裏還裝著那個徐峰,且不說他已經有黎美了,現在還是個通緝犯,早晚是要坐牢的,像這種人,又怎麼配得上你這般高貴純潔的老師呢?”
婷婷道:“他做了什麼事,我很清楚,我相信他是無辜的。”
“是否無辜,得看法院如何判決。”
任安國拉著婷婷的說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車裏很悶,你不覺得嗎?”
婷婷道:“我習慣了。”
任安國還是麵帶笑容,“也罷,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不管你喜歡什麼,我都會尊重你,除了那個徐峰,因為他隻會傷害你。”
婷婷道:“既然你是口口聲聲說為我好,那就幫我爸出來,他是怎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
“我在努力,可是我舅舅……”任安國欲言又止,低下了頭。
“有話就說,我又不是脆弱的小女生!”
任安國道:“你爸和我舅舅有過節,我無法說服他保釋一個朋友的父親出來。”
這話說得很委婉,但婷婷一下就明白了,問道:“你這是逼我嫁給你嗎?”
“不,”任安國一本正經地說,“這是求婚,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你了,能與你白頭偕老是我這輩子的夢想,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我……”任安國在官場打滾了幾年,能說會道,但在求婚這件事情上卻有些結巴,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似乎很真誠。
即便他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來,婷婷也是不會喜歡他的。
但父親還在看守所,眼下能幫父親離開那裏的人,隻有任安國他舅舅了。
“好,”婷婷平靜地說道,“如果你真想表達誠意的話,等我和爸爸團圓之日,就是答應之時。”
任安國笑了,滿口段應,甚至拍胸脯保證。
婷婷從沒見他這麼開心過,這人城府太深了,以前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皮笑肉不笑。
在送她回家以後,任安國就開始行動了。
其實夏天隻不過是涉嫌瀆職,完全可以保釋出來,但阻撓他恢複自由的關鍵,祭非劉海波也不是徐副市長,而正是任安國本人。
他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逼婚,第二天下午夏天簽了名這時候就出來了。
父女倆時隔多日重逢,自有一番喜悅。
任安國在一旁對夏天說:“爸,咱們先去好好吃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