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史知道她明明是在撒謊,但還是跟了進去,一路彎彎繞繞,穿過一個院子又到了一個院子,而且這兒古色古香,景致優美,那女人兩手一拍,便立刻從東西兩門走出來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兒,皮膚白得就跟奶油一樣,走起路來胸脯一顫一顫的,很容易叫人垂涎。
兩個洋妞都用英語跟辛史打了招呼,辛史淡淡一笑,對那領路的女人說:“你是讓我來學英語吧?別告訴我她們都叫姚家平。”
“是啊!”
那女人笑得更燦爛了,辛史立刻警覺起來,在對方抬手朝他撒出一把白色粉末之前就退出了丈許。
如果他兩隻手都健在的話,完全可以控製這個女人,但現在不行了,對方兩隻手都在動,他居然沒能分清是哪隻手出招,避開粉末之後他迅速彈出一隻飛刀,然而飛刀居然也打偏了,眼前那三個女人忽然變成了十個、二十個影子。
糟了,中毒了!想他辛史聰明一世,居然還是著了這幫女人的道!“哈哈哈哈,徐先生,感覺怎麼樣啊?”
那個女人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兩個洋妞兒則翩翩起舞,而且身上包裹的裙子都漸漸跳沒了。
他隻覺得血脈噴張,巨大的衝動逼著他去擁抱這些尤物,可是每一次摟在懷裏的時候,對方就像魚一樣溜走了,還帶著甜甜的微笑,散發出誘人的甜香。
“徐先生,是不是很不爽啊?”
那個女人說著,身上的衣服居然也不見了,“不爽的話,就跟我進洞房吧!”
拉著他的右手就朝東邊那扇門進去了。
他迷迷糊糊看見門頂上寫著兩個字:生門。
又是生死門!媽的,這肯定還是姚家平的地盤,他很想掙脫這個的手,卻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媽的,不管怎樣,老子都要出去!他轉了一下頭,發現頭腦雖然很沉,但還是有力氣的,於是使勁向後一撞,鐵頭撞到後邊那個洋妞的胸口,忽然被吐了滿臉的血,那個女人便軟了下去,而他的身子也向下傾斜摔在地上,趁機掙脫了另外兩個女人的束縛。
另外兩個女人都沒想到他還會鐵頭功,一愣之下看著他匍匐撤離,但終於還是一人抓手一人抓腳把他套住了。
“哈哈哈哈!”
那個領路的女人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得意地笑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叫道:“跑呀龜孫子,我叫你跑呀!”
辛史恨不能一頭撞死,心想這場麵要是傳出去,就是羞也羞死了,愛,都怪自己太大意,能埋怨誰呢?小心使得萬年船,太自信終究是不好的。
那個洋妞抓住他的雙手,然後開始對他狂吻,其姿勢動作,簡直與電影裏的情節毫無二致。
但這一回,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衝動了,隻要還拿得起刀槍,一定第一時間幹掉這兩個蕩婦。
可這也隻能是如果,現實畢竟是無能為力,那個領路的女人甚至趴在她身上了。
他瞅準時機再施鐵頭功,這回是撞到了人家的下頜,痛得那女人哇哇大叫,連扇他幾個巴掌。
忽然從門外傳來一聲住手,兩個女人便立即散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哈著腰。
辛史抬頭一看,原來是姚家平。
這家夥似笑非笑一副得意的臭臉空,蹲在他麵前將一個瓷瓶的口子湊近他鼻孔,雖然味道惡臭無比,但他立刻就恢複了,朝那兩個女人瞪了一下,氣歸氣,終於沒有動手。
“他媽的你們就會玩陰的!”
姚家平道:“兵不厭詐,誰叫你大意呢?”
言下之意就是笑他活該。
當然,通過這件事也證實了此人與彼得羅並非一路,否則,他現在已經被剝皮抽筋了。
“你們都出去吧!”
姚家平對兩個光溜溜的女人說道。
那兩個女人穿了衣服,將她們的同伴抬出去,然後把門掩上。
姚家平把辛史領到沙發坐下,斟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辛史,說道:“壓壓驚,沒事的,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辛史和他幹了,一飲而盡,似笑非笑地道:“這次我認栽,但隻怕不是玩笑那麼簡單吧?要是我把持不住,三個妞可都歸我享受了。”
“那不是很好嗎?”
姚家平帶著嘲諷地神色微微一笑。
“你覺得很好是吧?”
“男人的夢想,就是有錢有女人,你說呢?別告訴我,你想當和尚。”
辛史道:“我既不想當和尚,也不想隨心所欲。”
“唔,”姚家平打量著辛史問道:“那麼讓我猜猜,你不想隨心所欲的理由是什麼,難道是愧對夏婷婷?你有好幾個紅顏知己,對於黎美,A市的女強人,你是怕被她笑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