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以為辛史就是一隻任他們戲耍的老鼠,根本沒有還手的份,但當辛史拿到砍刀之後,一切都變了。辛史像是從一隻小老鼠變成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殺神,沒多久他們就被砍死了好幾個人,這樣的辛史根本容不得他們大意。
猛烈的攻勢襲來,辛史一時竟是招架不住,瞬間就多了好幾條傷口,而他也沒有白受那些傷,在多出幾條傷口的同時,他也趁機殺了幾個人,所以說,多出的那幾條傷口完全是值得的。又有兄弟被殺,他們是紅了眼,進攻更加瘋狂了,根本就不管什麼招式可言了,隻管揮著家夥打向辛史,誓死要將辛史斬殺於此。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因為他們的進攻變得毫無章法起來,辛史變得輕鬆了許多。
他每躲過或者抵擋住一次攻擊時,都會趁機砍倒一人,不過,也不是所有的攻擊他都能夠躲過去,也有一些棍棒砸在他身上或者砍刀砍在他身上,畢竟亂刀能砍死老師傅嗎。就這樣,辛史和那一群人血拚著,辛史每揮出一刀,就會有鮮血濺射而起,而幾乎是每砍倒一個人,他的身上就會多出一條傷口,場麵十分地慘烈。
坐在出租車車頭上的青年看見自己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就坐不住了,他急忙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那群進攻已經沒有章法的人喊道:“都特麼的給我冷靜下來,給我按照剛才有序的進攻方式砍死他,千萬不要亂來,亂來的話,你們隻會逐個被他所斬殺!”
隻可惜,那群人已經殺紅了眼,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他們心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將辛史給砍死,狠狠地給砍死,為他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在他們毫無章法的攻擊而且人數逐漸變少的情況下,辛史開始變得遊刃有餘,他們的每一次進攻都會被辛史給完美地躲過或者擋住。看著殺紅眼的他們,辛史也開始了猛烈的反擊,每揮起一刀都能砍死一個人。說實話,最開始這群人用有序的進攻方法對空手的他進行攻擊時,他是力不從心的,他們對辛史揮出的家夥,辛史隻能盡可能地躲過去,除了棍棒之外,砍刀他根本沒法抵擋,一個人再強,他的血肉之軀也無法和刀子相抗衡。後來,辛史搶過一把刀後,情況就大大改變了,因為他不是隻能躲避他們的攻擊了,而且還沒進行抵擋或者反擊了,這樣一來,那群人就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被砍倒在地。再後來呢,他們是直接殺紅了眼,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配合了,加之人數也變少了的原因,辛史也就變得輕鬆了許多。看見自己的手下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那青年氣得大罵:“真特麼的都是一群傻子!”
罵完之後,他看見又有一人被辛史給砍倒在地,看著還剩下十來人在那裏跟辛史拚殺時,他就忍不住了,他拿起一把砍刀朝著辛史衝去。本來他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是現在他是不能不出手的了,開什麼玩笑,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話,他的手下就要被辛史全都給砍死了,到時候剩下自己和他決鬥,這個不穩定因素自己實在是不想去嚐試,一個搞不好,自己就得喪命。等著手下和別人拚殺,等著自己的手下全都死光後,自己再和別人拚殺,這種愚蠢的做法也就隻有電影裏或者電視裏那些寫劇本的人和導演能想得出來,能保證自己不死的,一定是第一。命沒了,也就什麼都沒了。他趁著辛史不注意,徑直朝辛史的背後衝去,趁他沒反應過來之時,一刀向辛史的左後背,也就是辛史心髒所在的位置捅去,如果捅中的話,辛史怕是會立即喪命了。給我去死吧!青年露出殘忍的笑容,隻要辛史死了,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該得的獎賞絕不會少。至於那些死去的手下,死了也就死了吧,誰叫他們命該如此呢。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快要捅中辛史之際,感受到身後具有強烈危機的辛史想也不想地突然往前急衝兩步,然後迅速轉身用砍刀將青年的那一刀給擋住。擋住之後,辛史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暗自慶幸,要是剛才自己猶豫一下,或者慢上一步,恐怕那把刀現在已經從一自己的胸口貫穿而過,而自己也會因此而喪命了吧。
本來三十幾號人都打不過打,更何況現在隻剩下十來人呢,看著渾身沾滿鮮血猶如一個血人的辛史,他們開始心生退意:這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再打下去,恐怕他們都要被辛史給全部殺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