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道昌死不認賬,張武誠就把話挑明了說,直言要把砂金礦一半的開采權上交。
許道昌麵色沉凝,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知道張武誠不是故意拿他尋開心讓他難看,但奈何他從頭至尾都沒聽說過這個事,自然也就沒法給出交代。
“山海,去給我查,讓我看看是不是有哪個膽大妄為的小子敢如此行事!”許道昌臉色黑的嚇人,語氣中更是含著森森殺意。
山海領命而去。
而這時張武誠也終於明白了許道昌是真的被蒙在鼓裏,不由得笑道:“看來許副會長的手下有些不太聽話啊!”
許道昌冷冷的看著他,並未接話。兩人都在等著答案,就這樣坐著直至日薄西山。
“查了一個遍,沒有人知道砂金礦,至於私下開采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山海回來回話。
普通的成員自是沒有能力開采,這最少也要門神級別才行,而這種範圍本就好查,斷無可能有什麼遺漏。許道昌相信山海的能力,也不懷疑他的調查結果,但這事依然要追究,他不信張武誠會無中生有。
“張局長是怎麼得知我翔龍會私下開采砂金礦的?”
“是我在資源部的一屆校友。”
“張局長這就有問題了,既是資源部他為何不親自來和我們交涉反倒打電話給你這個警察局長讓你來跑一趟?而且他有告訴你我們在什麼地方發現砂金礦嗎?”
張武誠搖了搖頭,他那個校友他也並不經常聯係,隻是初聞這事,他腦海中完全被砂金礦三個字充斥,也未想到其中的不妥,如今看來他倒像是被騙來的。
“山海,你再去查,這一次一定要細細的查,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同時,他又打電話給辛萌,若在鬆江真是有砂金礦的話,那麼那群人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這事很重要,重要到他並不能自作主張。
而在這時,鬆江溧水區,一個麵積廣大的廢棄工廠下麵,許多人赤著膀子在一片赤金之色上工作,砍刨砸除的動作不斷,一輛輛裝滿鎏金色的礦石被運出,遠遠的看,這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在這裏麵工作的人數幾乎達到千人。
從他們揮砍的動作、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這明顯不是普通的工人,這些人皆是有著武藝在身。
“等會兒就停工,剩下沒開采完的全都毀了,讓他們連一點邊角料都得不到。”一個監工模樣的人說道,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他旁邊的一個男人看著那閃亮亮的赤色,臉上閃過肉疼之色,有些可惜的說道:“明哥,就這麼給毀了,會不會有些太浪費了?”
“怎麼著?你還想著給翔龍會的那些人留?”明哥眉頭微挑,語氣中已是帶上了警告。
“不是,不是!”男人連連搖頭,“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讓那些人知道?”
“這要你管嗎?”被叫作明哥的男人訓斥了一句,隻是他卻在心裏猜測:“或許是為了複仇或許是為了炫耀,不過,這誰知道呢?”
這也怪酒店經理不地道,同一個地方居然允給兩夥人,雙方晚上碰麵自然是滿臉疑問,而經理卻是一句“忘事了”就想揭過此事。
本來簡姬看著另一夥人也不像是正經人,麵目凶厲一股道上的派頭,並不想和對方深究,就想著換另一處地方吃飯。但奈何總有小人作祟,楊傑一句“我們先來的,這地歸我們”把對方給說愣住了,而後就是肆無忌憚的大笑。
看著一群半大小子一夥水靈靈的學生妹,穆肪本就想鬧騰一下,若是對方不吱聲的走了就罷了,但居然敢跟他搶地方。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有人想死那可真是想攔都攔不住”。
“小子,你這話說的沒錯。先來後到是要遵這個理,但是那也是看人的好不好,就你們敢這樣和我說話,那可真是找死哦!”穆肪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幾個漢子頓時散開,把一群學生緊緊看住,其中看向幾個漂亮女生的目光更是帶了淫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