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和輝煌權杖有了緊密聯係的緣故,此刻的金語蘭讓狼餘分外恐懼和畏懼,在金語蘭的冷聲警告下他竟然出現了顫栗。
“哼!下去吧!”
狼餘躬著身子離開了,直到走出花園之後他才驚覺自己的後背衣衫完全濕透。
“要我幫你嗎?鬆江的話由翔龍會出麵應該會輕鬆一些。”
狼餘和金語蘭之間的談話並沒有避諱辛史,因此在旁邊的辛史將事情聽得很分明,也大致了解一些因果。
“嗯。”金語蘭點頭。她金家雖說勢力遍及全國,但對一地一市的掌控力其實遠不夠精細,在鬆江有翔龍會幫忙那是再好不過。
“放心,對方顯然別有目的,可以說你們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隻要他們在鬆江一日,我們便有希望將納米軟甲追回。”辛史安慰道。
“謝謝了!”金語蘭輕聲道。
“見外!”辛史哼了一聲,臉上滿是笑意。
.....
漆黑的街道中,一個滿臉染血的男子帶著驚恐的表情亡命的奔逃,看其年紀不過二十歲,本應是待在象牙塔內作著美夢的大學生,但此刻卻完全成了隨時都會喪命的可憐人。
後方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遠遠的吊著,步伐看上去很緩慢,但其與前方奔逃的男子之間的距離卻在不斷縮短。
“噗通——”
狼狽逃竄的年輕人沒看清腳下的路,被一根半倒的電線杆絆了下,一頭栽向了前方。而當他顧不得傷勢再爬起的時候,麵具男子已經到了他的麵前。
“求求你繞過我吧,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就繞過我這條賤命吧!”嚴力哭喪著臉,頭不斷碰著地,希望能祈求麵前這個惡魔饒過他。
“情分?”麵具男嗤笑出聲,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藍新宇。“你當初向那些人出賣我家裏地址時怎麼不想想我們之間還有著情分,現在來跟我講這些,是不是太可笑了啊!嚴力!”
“啊.....”嚴力發出慘嚎聲,臉色瞬間慘白。他的左耳剛才被藍新宇甩出的刀片生生的剜了下來,血流如注,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看著像是厲鬼一樣。
“求求你,求求你,饒過我吧,”嚴力顧不上疼痛,跪著爬到藍新宇麵前,哀求道。忽然,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出現亮色,急忙道:“藍新宇,你別殺我,我還有利用價值,真的,我還有利用價值,我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哦?”藍新宇臉上露出笑意,停下了再割嚴力一隻耳朵的打算。“說來聽聽,若是我很感興趣的話,說不定我一高興還真的就放過你這條賤命。”
嚴力略微鬆了口氣,以為抓住了希望。站起身小聲地在藍新宇耳邊說道,藍新宇先是嫌惡嚴力靠近自己,但當他聽著嚴力的說話內容之後,臉上露出越來越燦爛的笑容。而當他笑容最燦爛,嚴力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噗”一聲刀器入體的聲音傳來。嚴力瞪大了眼睛,身體逐漸僵直,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的神采,似乎不敢相信藍新宇出爾反爾。
“蠢貨!”藍新宇嘴角帶著冷峭之色,手將已逐漸喪失生機的嚴力推開,屍體重重的摔在地上,鮮血從嚴力的胸腹中流出,浸濕了地麵一大片。
“做了這麼些年朋友,居然會相信我是會信守承諾的人,真不知道你這些年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嘿!不過你給我提供的這條信息倒真是價值不菲,讓我喜出望外。看來接下來的事會是很精彩了。”藍新宇肆無忌憚的笑著,在這夜色中像是一隻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而在鬆江的其他各處同樣有著血腥案件發生。
“裝什麼清高,還不是給別人做情婦,我們彼此而已,別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我背後的勢力可遠比你依附的江氏要強的多。”在青龍中取得了一定地位之後,藍新宇最恨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尤其是曾經和他處在同一階別的人。所以當從嚴力口中得知白曉柔已經成為江氏內定的主母之後,他心中的不忿與怨恨便被激發了出來。
未來的主母被這樣侮辱,季青自然要站出來,同時一股屬於巔峰一流的氣場也緩緩朝藍新宇壓去。
“嘿....”
藍新宇擺擺手,季青強大的氣場就這樣被他風輕雲淡的化解,口中笑道:“白曉柔,你養的這條狗有些不太聽話啊!要不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以免以後給你惹上不必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