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就行了!”在漆黑的房間裏,藍新宇冷笑。
“應該不是金家全體傾力投資,倒更像是金家某位重要成員的私有物。”白曉柔補充道。
“怎麼說?”江子宇眉頭挑了挑,顯然白曉柔的話讓他內心重新變得火熱起來。
“隻總址位於金陵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要知道金陵可是江氏的地盤,金家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別人的眼皮子地下,我可不相信他們喜歡“燈下黑”這個詞。再則,納米軟甲這種一件就可值上億元的貴重物品怎麼會隻有幾個一流高手護送,而且還被半路劫走,這是在貶低金家自己嗎?由此兩點,就可判定這事在金家並不是公開的,很像是某位重要人物自己的財產。”
白曉柔慢慢的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聽得江子宇不斷點頭,暗歎自己眼光很好,不是找了個花瓶。
“看來這麼有膽魄又這麼有實力的必是她無疑了。”江子宇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苦笑。金家他不好得罪,但金語蘭又豈是好相與的。
“金語蘭?”白曉柔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嗯。”江子宇點點頭,道:“在金家,即便是她姐姐黎美也不會享有這麼高的待遇,唯她一人而已。畢竟花費數十億來研究不知能否成功的東西,即便金家再財大氣粗也還是會肉疼的,但是在她身上就不一樣了,就算是這數十億全都打了水漂,相信金家那位老爺子還是會支持的。”
白曉柔皺眉,實在是想不明白金家那些當家人是怎麼想的。即便是把金語蘭當成金家下一代繼承人培養,也不該如此“溺愛”才是?
似是看出的白曉柔疑惑,江子宇輕笑道:“在金家,或許會有人對金老爺子有微詞,但是敢在背後說金語蘭的那是一個都不會有。我這麼說你可能更加疑惑,其實我隻是想告訴你,得罪金語蘭要遠比得罪金家來的後果要重的多。”
“嗯?”白曉柔看出了江子宇表現出的異狀,因為這家夥在笑。“這難道是什麼好消息嗎?她在金家地位這麼高,你敢動她東西的主意?”
“這便是另一說了。”江子宇搖搖頭,拉著白曉柔在沙發旁坐下。
白曉柔沒有掙紮,雖然她對麵前這個男人沒有感情,但不得不說她很喜歡和他交談,就算讓他占些便宜也沒什麼,反正在外人眼裏她也已經是江氏的主母了。
“金家是金家,金語蘭是她金語蘭,這二者是不可混為一談的。前麵說了,金語蘭在金家的地位說是堪比金家老爺子都不為過,而這卻也是問題所在。”江子宇臉上露出笑意。
白曉柔很聰明,尤其是在江氏待了兩年之後,見識更是不凡。被江子宇這麼隱晦的一提,她瞬間明白了。金語蘭地位越高有時候為她帶來的束縛便越大,雖說她行事風格頗有我行我素的強勢味道,但是涉及金家的臉麵她豈能胡來?可以說當納米軟甲被劫一事一傳到金起白耳朵裏,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金語蘭禁足。追回納米軟甲這事誰都可以做,但唯獨她金語蘭不可以做,就像金家的很多事金起白不會出麵一樣。
“那我們也不要出麵,惡人就讓那家夥做。反正我想他也不會在意的。”白曉柔終歸是有些擔憂,知曉了金語蘭的背景她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這個是自然。喏這是你要的資料。”江子宇笑道,說著將一疊資料遞給了白曉柔。
“文殿?這裏麵介紹的很少,能跟我說說嗎?”
提起文殿,江子宇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說道:“青龍中可稱殿的可不多,而這文殿更是諸殿之首,但更讓它凶名在外的是它有個“瘋人殿”的稱號。”
“文殿殿主是個瘋子,很極端的瘋子,但偏偏這個瘋子又實力極強,便是青龍龍主一直對其不滿,也沒有真的將他(她)踢出青龍,如此便可見一斑。”
“而且此人極端護短,雖說他(她)本人對待自己的徒弟很不好,但是卻很容不得別人動他(她)徒弟。據說,十年前他(她)曾收過一個徒弟,也是天資橫溢,他(她)一反常態的很是照顧。但他(她)這個徒弟卻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時身隕喪命,開始,麵對這個消息時他(她)表現的很平靜,眾人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很輕易的揭過去,誰知隨後他(她)卻做了一件震驚整個青龍的事。